天鹅,而是第一时间尖叫着撑开一个强大的、由忆质构成的隔绝空间,将自己和所有被感染的下属全部笼罩了进去。
绝对!不能再让任何音乐声进来!绝对不能再丢人现眼了!
然而,她们刚刚的精彩表演,已经被人来人往的通道处路过的群众看到了。
他们停下脚步,爆发出了热烈的掌声和欢呼。
“哇!跳得太好了!”
“是官方请来的预热表演吗?好特别的造型!”
“死亡芭比粉!好潮好敢哦!”
“是为了呼应知更鸟小姐新歌的主题吗?”
“再来一个!再来一个!”
刚刚撑开空间的西尔维娜听着欢呼和“再来一个”的起哄,脸色由粉转青,再由青转黑,气得浑身发抖。
盛怒之下,忆质构成的空间上,猛地伸出无数只同样由死亡芭比粉色忆质构成的大手,抓向那些观众。
观众们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粉色大手捂住了脑袋。
短短一瞬间,他们关于刚才那场诡异舞蹈的记忆就被强行抹去。
他们笑容还未褪去,眼神便瞬间空洞了一下,短短一两秒后恢复正常,完全忘记了刚才发生的事情,只是茫然地看了看四周,便继续走向自己的目的地。
做完这一切,粉色大手迅速缩回,隔绝空间变得更加凝实,彻底隔绝了内外。
忆质空间内,气氛降到了冰点。
一群平日里高贵、神秘、逼格满满的忆者,此刻全都变成了荧光闪闪的死亡芭比粉配色,面面相觑,空气中弥漫着极致愤怒。
他们尝试调动忆质,试图剥离篡改自身的颜色,却发现那颜色顽固到离谱,甚至隐隐有随着忆质流转而加深的趋势。
尤其是刚才信使离开前用迪斯科球照射之后,病毒似乎发生了某种变异,更深地扎根于他们的忆质本质之中。
一种病态的集群逻辑在他们没注意的时候就开始悄然影响他们的思维。
绝望的气氛开始蔓延。
“令使大人!”一位女性忆者声音带着哭腔,“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无法驱散?”
忆者们纷纷看向他们的主心骨,声音带着哭腔:“令使大人,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