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然要付出代价。
“很简单。”林镇钦的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几乎没有温度的弧度,“做我的‘合伙人’。”
“合伙人?”
“名义上的女友,实际上的……武器。”他缓缓说道,“我需要一个看起来无害,却能帮我从内部瓦解某些联盟,获取一些‘软性’情报的人。你足够漂亮,有不错的审美和应变能力(从你过去的履历看出),最重要的是,你足够恨,有强烈的动机去学习、去成长、去撕咬。仇恨,是最好的驱动力。”
他看着她,眼神如同在打磨一件兵器:“我会为你提供最好的平台、资源、形象设计和必要的培训。你需要做的,就是绝对服从我的指令,在必要的场合扮演好你的角色,并利用你的优势,去完成我交给你的任务。三年。”
他伸出三根修长的手指:“为我工作三年。三年内,你是我最锋利的刀,我是你最坚实的盾。三年后,你若想离开,我给你一笔足够你挥霍一生的财富和全新的身份,还你自由。”
谢艳玲的大脑飞速运转。名义上的女友?武器?软性情报?这听起来像是……商业间谍?或者更复杂的、游走在灰色地带的事情。
危险。极其危险。
一旦踏入,可能就再也无法回头。
“为什么是我?”她问出了最后一个,也是最关键的问题,“以林先生的身份,能找到无数比我更合适、更专业的人选。”
林镇钦的目光再次落到她脸上,这一次,带了些许难以言喻的深意。
“因为你的‘干净’。”他回答,“你没有复杂的背景,没有固有的派系标签。你的背叛经历,让你对‘信任’嗤之以鼻,这在我们这行,是优点。最重要的是……”
他停顿了一下,语气微妙:“你有一双不甘心的眼睛。我在你眼睛里,看到了毁灭的欲望,也看到了重生的渴望。这很有趣。”
车子不知何时已经驶离了喧嚣的市区,进入了一个幽静的、守卫森严的半山别墅区。最终,在一栋如同现代艺术博物馆般的巨大别墅前缓缓停下。
“考虑时间不多,谢小姐。”林镇钦没有急着下车,目光平静地看着她,“是选择留在车外,继续你无望的挣扎,或许哪天被现实的泥沼吞没;还是选择走进这扇门,拥抱危险,但也拥抱一个将仇人踩在脚下的可能。”
他推开车门,早有穿着黑色西装、戴着耳麦的保镖撑伞等候在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