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他总是能敏锐地捕捉到她的情绪波动。
谢艳玲深吸一口气,抬起眼,直视着他:“林先生,下周六晚上,我有一场大学同学会,我想参加。”
林镇钦挑了挑眉,似乎有些意外,但并未打断,示意她继续说。
“我知道这不在计划内,可能会占用您‘武器’的时间。”她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公事公办,“但我认为,这也是一次……检验成果的机会。在熟悉又充满恶意的环境中,维持您所需的形象,或许比在陌生商业场合更具挑战性。”
她顿了顿,声音低了几分,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恳求:“而且,我需要一个场合,一个仪式……去埋葬我的过去。”
林镇静静地看着她,那双深邃的眼眸仿佛能看穿她所有的伪装和挣扎。他没有立刻回答,餐厅里只剩下钟摆规律的滴答声。
就在谢艳玲的心一点点沉下去,以为他会以“无聊”或“无意义”拒绝时,他忽然开口了。
“可以。”
谢艳玲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
“安娜会为你准备好一切。”林镇钦的语气依旧平淡,“既然要去,就要赢得彻底。我不希望我的‘合伙人’,在任何场合,落下风。”
他站起身,准备离开餐厅,走到门口时,脚步微顿,背对着她,留下了一句轻飘飘却重若千钧的话:
“到时候,我陪你一起去。”
谢艳玲彻底怔在原地,看着他离去的挺拔背影,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狂跳不止。他……陪她去?以什么身份?她几乎不敢深想,但一股莫名的、混杂着安心与慌乱的情绪,瞬间席卷了她。
接下来的几天,谢艳玲在紧张和期待中度过。安娜为她带来的,是一条Valentino的早秋系列红色蕾丝长裙。鲜艳的正红色,张扬而热烈,精致的蕾丝勾勒出曼妙的曲线,裙摆摇曳生姿。
“红色是最具攻击性和宣言性的颜色。”安娜一边帮她整理裙摆,一边冷静地分析,“它能瞬间抓住所有人的眼球,宣告你的存在。穿上它,你需要做的就是抬头挺胸,忘记你之前所有的怯懦。”
同学会当天,当谢艳玲穿上这条红裙,搭配上同色系的高跟鞋和简约的钻石耳钉,看着镜中那个明艳不可方物、气场全开的自己时,她几乎认不出那是谁。
林镇钦看到她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