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你感动什么?”
“这么多年,主子您背负着煞星的罪名,不敢和家人亲近,也不敢和其他人走得太近,生怕影响到他人。”
“主子您分明就是无辜的,是相国寺那秃驴乱说的……”
“慎言!”陆绥脸上一沉。
青书这才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刚才说错了话。
毕竟那秃驴是主子爷的师父……
陆绥笑过之后,脸色也渐渐冷却下来。
青玄站在他面前,低声问:“三公子这般行径,主子您何必在意他这点亲情?”
陆绥起身走到窗户前,看着院子里的那棵苍柏,眸色暗沉幽深。
“那就寻个由头,将他赶出京城。”
“是。”
-----
自从寿宴之后,沈淮山发现陆绥在他面前愈发没脸没皮了。
在朝堂之上,他站在他这一边也就算了,就连出了宫,在路上遇见,他每次都先从马车上下来,一脸谦恭地站在他面前,尽说些好听的话。
比喻……
“刚才金銮殿,您一席话,让仲谦受益匪浅,沈国公今日若有空,我还有几个问题,不知道能不能到贵府一坐?”
被拒绝之后,也不气馁。
有一次在路上逮着他,对方恭恭敬敬。
“锦绣坊新开了一家酒馆,里面有道炙羊肉味道极好,沈国公今日可有空?我请您尝尝。”
再次被拒绝,依旧半点不恼。
愈发积极。
“朋友送了我几坛上好玉梨春,我差人已经送到贵府,国公爷尝尝。”
“昨日我下面庄子上送了些河鲜来,听闻沈夫人喜欢这些,我已经派人送了过去,若是喜欢,我明日再让人送。”
“沈姑娘喜欢的水蜜桃,我今日忙,劳烦您带回去。”
沈淮山实在看不上他如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