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神上神?”杜威神父眉头紧皱,“不,这是异端!在我们神学体系中,神是全知全能的——没有什么能超越他。”
“但如果我们思考‘神上神是否能创造一个他无法理解的存在’这个悖论呢?”奥利弗毫不退让,“那我们就进入了形式逻辑无法包容的领域——一个既在神之上、又由神所创造的存在。”
“这就是‘归渊之茧’的象征意义,”沃尔科特夫人插话,“它是神在尝试创造一个自己不能解释的梦。一个‘逻辑无法定义’的孩子。也许——正因如此,它才会腐烂生长,才会既爱又怕地呵护那茧。”
“这让我想起波德里亚的话,”坐在角落一直未发言的安德鲁·格林博士开口了,他是法国来的后结构主义哲学家,“一切意义的生产,最终都会崩溃为自身的模拟。或许这‘茧’是神模拟自己的尝试,但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