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时就地散去法阵，留下伪造的低阶法力残留，然后用灵能穿行术偷偷离开了试炼场。
而现在，他就像一个旁观者，听着别人兴奋地八卦自己的“传闻”。
“会不会是某个强者从别的位面来考察的？”那红发女学徒压低声音，手中指环闪动着微光，“又或者是哪个导师暗地里的实验失败了？”
“都别瞎猜。”眼镜学徒耸耸肩，“凯多大师封锁了所有记录阵列，据说还提交了申请，要调圣塔核心的推演系统。看来这事没完。”
“总之……”红发女生咂咂嘴，“这破坏力也太过分了……我就说嘛，最近怎么感觉试炼场上空的能量流动不太对劲，原来真有大人物在搞事。”
他们议论得热火朝天，而陈清明已站起身，缓缓离开水灵树下。
他的手指不动声色地敲了敲魔法笔记本封面，眼神却在微光中映出一片遥远而深邃的影子。
“看来这边的元素结构承载力，比我原先预计的还要弱……连一次不完全融合都能打穿表层层界。”
他并不在意是否有人怀疑到他身上，因为没有人能在圣塔中央区域的敛息术之下，看透他真正的法力本质。那些所谓的侦测与追踪，不过是三阶术法结构，对陈清明这种曾操控因果网络的人来说，根本无法形成威胁。
倒是凯多这个名字，引起了他的注意。
“凯多……若我没记错，是圣塔核心导师之一，精通多重元素构造。他若真识破这次现象背后的逻辑，或许会是个不错的交涉对象。”
陈清明嘴角再次勾起一丝极淡的笑意。
“或许……可以尝试‘意外结识’一下这位凯多导师。”
“你们知道吗？”一个低阶学徒急匆走来，目光闪亮，“今天下午学院要上演一场魔法师vs魂师的对决！下课后一起去看吧！”
“魂师？这是什么？”另一名学徒好奇问道。
“我也不知道，但据说是圣塔特别许可才办的，学院中央厅支持。”第二人附和道，“魂师掌握的不是普通魔法，而是操控灵魂、情绪甚至死者残影的术。”
“太惊悚了！”有人捂住嘴巴，“难道圣塔要公开死灵系？”
“可能只是表演性质，别紧张。”第三人摇头，肩膀微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