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鸢抹了一把眼角,发觉自己眼泪都笑出来了,“夫君不会以为朕看上了阿絮,想要把他也娶为夫婿吧?”
“那不然呢?”慕容徽道。
谢鸢握住慕容徽的手,深深攥紧,似乎要将他的骨头揉碎,“这夫君大可不必担心,朕的心里只有夫君一人。”
她在意贺兰絮,不仅是贺兰絮不常出现,更是因为贺兰絮一旦出现,往往伴随着一件事——他的主子要作妖了。
往座下扫了一眼,刘季的座位空空如也。
方才探子到谢鸢耳畔暗语,说刘季出去更衣了,可他已经过去了一刻钟,至今未归。
她心中起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她其实并不确定,慕容徽知不知道她和谢芸今日的布局,他居住在皇宫中,宫中调度,很难瞒的过他。
他若是知道了此事,会不会又坏她事?
谢鸢凝视着慕容徽,兴许是不胜酒力,他的眼眸中染上了一丝如烟雾似的薄纱,令人看不清真假。
就在这时候,一个身形瘦小的宫女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绕到谢鸢身后,凑在她的耳边,“陛下,方才发现,派去跟踪刘季的人
死在了湖边。”
谢鸢瞳孔收缩,霍然起身,四周宾客不明所以。
她看向谢芸的方向,与此同时,也有同样的宫女在谢芸耳边低语了一句什么,他也露出了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
两人一对视,谢鸢不再犹豫,将手中的酒杯掷落在地,高声道:“荆州刺史刘季,勾结匈奴,意图谋反,其罪当诛,来人,传朕旨意,将刘氏众人押下,封锁宫门城门,捉拿叛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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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令下,还未待宾客反应过来,禁军宛如蝗虫般涌入大殿,铁甲声乱,殿内顷刻间乱成一团。
食案被打翻,酒器洒落满地,部分胆怯的宾客抱着脑袋慌乱地跪坐在原地不知所措,刘家众人叫着冤枉,大声哭喊,被捆绑起来,强行拖走。
谢鸢极为果断,在知晓刘季逃脱后当即就做出决断,真不愧是能够从一个宫女爬上女帝之位的女子,其敏锐与果决不容小觑。
慕容徽低头凝视着杯中自己的倒映,他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