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较,故而也没有追查下去,谢崚的担心完全是多余了。
隔日谢鸢和慕容徽依然是一副琴瑟和鸣、夫唱妇随的模样,和往日没什么区别,仿佛前一夜二人的剑拔弩张,只是谢崚的幻觉。
……
在原小说中,刘季事件后,楚国朝廷风雨飘摇,谢鸢忙着四处平乱,慕容徽毒发受尽折磨卧床不起,忙着养病,剧情那叫一个跌宕起伏。
而经过谢崚这么一打混,关键剧情点被截胡,接下来这段日子过得极其平淡。
谢崚托腮看向窗外的天空,蓝天白云悠悠,树影婆娑,今天又是风平浪静的一天。
对于谢崚被卷进风波中,谢鸢怪自己思考不周,慕容徽心里有鬼,两个人多多少少有些愧疚,作为补偿,特地容许谢崚在宫中休养两天,不必去太学上课。
所谓太学,就是楚国世家贵族的“托儿所”。
在这里上学的,都是楚国贵族二代子弟,家世背景一个比一个硬,谢崚刚满四岁被送到了太学,如今懵懵懂懂已经上了一年多的学。
太学的课业相当繁重,起码对于一群五至七岁左右的小孩们来说是这样子的,古代世家贵族卷娃比现代人还要积极,上辈子谢崚这个年纪还在幼儿园和同学玩泥巴,这辈子不仅要识字,四书五经,君子六艺,啥都要学一下。
春季早课卯时开始,辰时才结束,刚好跨越了一个人最困的时候。
谢崚上辈子就是个学渣,穿越回来五年,这个属性没有任何改变,每每进入学堂,就开始浑身不舒服,上课不是插科打诨就是睡觉,认真听课的时间至多不超过一刻钟,考试不出所料是倒数第一。
休息这两天,谢崚天天睡到日上三竿,一时还有些没调整过来。
重新坐在学堂前,听着学官如蚊蝇般微弱的声音,谢崚收回目光,盯着密密麻麻的文字,忍不住将书盖在脸上,挡住窗外照入的阳光,眼睛一闭一睁,等她有意识的时候,已经不知道讲到哪个地方了。
她擦了擦嘴角的口水,看着自己空白的书本,心说糟糕,回头慕容徽要检查她的课本,她可没法交代,她挠了挠脑袋,把目光投向身边坐姿端正的同桌。
谢崚的同
桌是个七岁的小姑娘,绑着两根麻花辫,仰着漂亮的下颌,一丝不苟地握笔记着笔记。
她和谢崚恰恰是两个相反的极端,无论多么乏味的课,小姑娘都能规规矩矩地听下去,简直就是乖学生的典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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