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收了我的钱,说好带我离开徐州的,怎么能反悔呢?”
船夫撑着桨,扭转船头,驶向附近的码头,“蘅郎君,属下已经陪你在外面玩了一整天了,再不回去,主子和夫人得担心了。”
“——等等,”
苏蘅止漂亮的瞳孔一震,不可置信地道:“你是我爹的人?”
他昨夜溜出城后,在码头的渔船中选了最不起眼的一艘,给船夫银两让他带自己离开徐州,却不想这都能选中他爹的暗哨!
这两人的对话听得谢崚一头雾水,说话间,小舟渐渐靠岸。
苏蘅止朝岸上望了一眼,急得从船头窜到船尾,恨不得弃船远遁,可是四面都是江水,他又不能原地投江,只能眼睁睁看着小船紧紧泊在码头边。
码头上,一众人马早早在此蹲守,为首的是位身着红衣美貌男人,看见小舟靠岸,二话不说闯入船舱,十分熟练得提溜起躲在船尾的苏蘅止,将他拉上岸。
“爹,轻点,我疼!”
“臭小子,离家出走也要看看时候,谢鸢那疯女人最近不知道是不是吃错药了,天天盯着我们家不放,这个时候你还敢偷跑,你是想害死你爹我?”
男人一脸怒容,正揪着儿子的耳朵,想要好好教训他,船夫连忙轻咳一声,男人这才注意到,船上还有个玉雪玲珑的小姑娘。
他愣了愣,戳了戳苏蘅止的脑袋:“你上哪捡了个漂亮孩子?”
谢崚蜷缩着身子,不敢说话。
……她刚刚是不是听见了什么奇怪的话?
……
谢鸢一巴掌扇在慕容徽脸上。
他半边脸瞬间红透,谢鸢再次举起手,似乎想要再给他一巴掌,可是慕容徽垂着眼眸,眼光失神,没有躲避。
他身上还在滴着水。
谢崚落水的时候,他也跳进了水中。
这一夜的江水湍急,短暂
的瞬间,浪花已经将她卷得老远。
慕容徽在水中摸索,没办法找到她,更没办法抓住她。他在水中找了半天,直到力竭被侍从拖上岸。
此时水匪已经完全剿灭,他和谢鸢手底下的人沿江搜索谢崚,找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