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形象这么差吗?
谢崚似乎没有察觉有什么不对劲,眨巴眨巴一双淡金色的眼眸,声音小了些,“我说错什么了吗?”
苏令安凝视着她一双清澈的眼睛,被问得哑了一下,还是苏蘅止上前去,戳了戳她的肩膀,“那个……”
他说得却是:“那个词叫三姓家奴,不是三家姓奴,你说反了。”
“哦,”谢崚迅速反应过来,她的确一时嘴瓢说错了话,连忙更正,声音明朗清澈,“不好意思,阿止哥哥说的对,是三姓家奴。”
“没错,”苏蘅止一脸笃定地附和道,“是三姓家奴才对。”
“对你个头。”
苏令安一巴掌拍在自己儿子脑袋后面,“以为自己识得几个字就在外人面前卖弄学问,不知廉耻的东西,回去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还胳膊肘往外拐帮着别人骂自己的爹,苏令安揉了揉发痛的胸口,简直要被这逆子气得心梗。
“走吧,上车。”
“唉?”谢崚心想,他还没说他是什么来头呢。
苏令安强颜欢笑,他的脾气向来很好,不会跟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姑娘计较什么,只不过被这样一搅和,苏令安连介绍自己的心情都没有了。
将两个小崽子全部赶上马车,苏令安驾马护送马车前行。
靠坐在软垫上,谢崚转过身,关切地询问:“你没事吧?”
他好像有点不开心。
“没事,”苏蘅止的声音淡淡的,情绪明显比在船上时低落了不少,“我爹经常揍我,习惯了。”
谢崚欲言又止,想要安慰他一下,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
从码头出发,进城还有几个时辰的路程。
赶路期间,谢崚认真分析了一下谢鸢和慕容徽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她就知道,贺兰絮跟在她爹那只老狐狸身边多年,也算是只小狐狸了,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答应自己带她出城?
如果没猜错,她是被贺兰絮反坑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