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她腮帮子鼓鼓的,嚼嚼嚼,像只仓鼠,煞是可爱。
苏蘅止一时间觉得她吃东西的模样甚是有趣,停下了秋千,情不自禁双手托腮,饶有兴味地观赏起来。
等她咽下一颗糖葫芦,双唇也被糖汁染成了红色。
苏蘅止贴心递给她一条手帕“擦擦”,不然要被发现了。
谢崚才擦干净嘴,苏蘅止似乎还没看够,又在她面前晃起了那串冰糖葫芦,像是故意诱惑她似的道:“还要吗?”
吃都吃了,谢崚也不再客气,“我要!”
……
在徐州的这些天,谢鸢几乎每天都要往外跑,盘查徐州的政务。
下邳城作为徐州首府,江北的重镇,承担着抵御匈奴南下的重任,谢鸢重点检查的,当仁不让,就是下邳的兵防。
谢鸢本着来都来了的道理,将下邳城的城防统统摸底盘查了一遍,一连好几天都在城墙、军营、武库、粮仓等几个地方来回跑,查缺补漏,顺便革职几个不称职的官员。
她每天早出晚归,苏令安每天陪着她往外跑,为她忙前忙后,徐州官员个个严阵以待,生怕惹她不高兴。
慕容徽则是留在府中养病,谢崚多数时候在陪慕容徽,少数时候找苏蘅止聊天。
不用早起去太学学习,谢崚也乐得自在,每日悠哉悠哉地吃喝睡。
只不过她逍遥日子没过多久,慕容徽很快就发现了这个欠缺。按照在宫里的作息每天把她提起来,亲自盯着她温书学习。
谢崚只能又开始苦巴巴地开始学习四书五经。
谢鸢将徐州上上下下查了一圈,将城防又加固了一遍,相关官员按各自政绩陟罚臧否,徐州官场也经历了一轮洗牌。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六月中,暑气弥漫,谢崚在午后都能够听见枝头的蝉鸣声。
慕容徽的病也养得差不多了,已经不会再咳血了,气色比从前好了许多。
解决完城防的问题,谢鸢决定去城中走走,看看市井间的民生百态。
“阿崚去不去?”
她这些天没有太多时间陪谢崚,也可以趁这个空档补回来。
“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