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拜见殿下。”
御医院门前有着一块篱笆小院,青竹编织的篱笆上挂着太医们晾晒的药材。
谢崚坐在篱笆前,玩弄着一块灵芝,问道:“头还疼吗?”
周墨摸了摸后脑勺,苏蘅止的力气刚刚好能够让他昏倒,并不会给他带来太严重的伤害,这些天他自己斟酌着用药,已经好很多了。
他苦笑道:“已经不疼了,真是难为殿下,忙里抽空来关心我。”
谢崚听出了他话里的讽刺,连忙道:“别这样嘛周大夫!”
“太医院也挺好的嘛,我让他们给你分配的都是闲职,你平日也不会特别忙,拿着一样的官饷银钱,只要偶尔给我爹看诊就好了,你治不好我也不怪你,这样的日子不也挺潇洒自在的吗?”
除了被限制不准离开皇宫以外,一切都挺好的。
周墨喉口一哽,他就是为了躲着慕容徽。
慕容徽让他三缄其口,不准说出他的真实病况,谢崚又偏偏让他给她爹看诊。
周墨简直要被这两父女缠得没办法。
“小公主,你不懂。”周墨摇了摇头,“微臣有难言之隐,真的不适合在京城待下去,还请小公主高抬贵手,放微臣离开。”
谢崚将灵芝当话筒,递到他嘴边,“有什么难言之隐吗,不如跟我说一下,看看我能不能为你解决?本公主罩着你,别怕,说!”
“公主殿下,我说了你也不会懂的。”
周墨依然长叹。
谢崚往他身边凑了凑,金色的大眼睛闪烁,“我不懂什么?你不说我怎么会懂?”
周墨是有苦也说不出。
又是长叹一声,“放过我吧,小殿下……”
求求这俩父女放了他吧!
……
谢鸢和慕容徽的冷战一直持续到了八月,盛夏酷暑,天热得跟火炉一样,这两人之间的寒冰没有丝毫溶解。
然而,令谢崚闹心的还不只是她不省心的爹娘。
八月,太学里发生了两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