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的脚。
她尴尬地笑了笑,“当然喜欢。”
她费劲将剑收回剑鞘,来到慕容徽面前,“爹爹,我要是真把宝石抠下来,岂不是买椟还珠了吗?”
慕容徽目光温柔,“这颗宝石适合你。”
谢崚手上抚摸这红宝石,苏蘅止送她的匕首,她不舍得抠,慕容徽为她赢来的宝剑,她也一样不太舍得抠。
她抱着剑,抵着剑柄,有些忧愁,“爹爹,你说这次春蒐之后,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再见面啊?”
慕容徽这三日的自由是谢鸢的恩赐,等回宫后,慕容徽又得继续禁足,谢崚也得回到宣室殿,与慕容徽分隔。
慕容徽眸子向下,心事浮了上来。
他轻轻拍了拍谢崚的肩膀,“没事的阿崚,我们肯定还会再见面的。”
“回宫之前,多陪爹爹一会吧。”
……
第二日,雨势渐渐小了一些,随行的钦天监说,不久之后,还会有一场大雨,让谢鸢尽快回城。
春蒐就此结束。
禁军列队,护送百官和君主回建康。
慕容徽和谢鸢的马车是分开的,兴许是不愿意和慕容徽见面,谢鸢故意调整了车队,慕容徽的马车在车队中间,和文武百官们在一块,而谢鸢则是在车队走在最前面。
谢崚和慕容徽同坐一车,雨后的路上淤泥堆积,车轮行驶在坑坑洼洼的泥里,车上的人被颠得难受,谢崚靠在慕容徽的肩膀上,痛苦极了。
慕容徽拿毯子盖住她,“没事,睡一会儿,一觉睡醒,就回到宫里了。”
他找人去问随行的太医,要了一些防止晕车的草药。
但往前走了一段路,谢崚还是没忍住,叫停了车,“爹爹,我去车上吐一会,我真的要受不了了。”
慕容徽只好抱着她下车。
闷热的潮气,加重了她的症状,等她下车的时候,双腿已经发软。
谢崚吐完以后,蹲在车边休息,看着远处空蒙的山色怔愣。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