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永远会碰上更倒霉的事情。
她抬手打碎倒影,起身寻找大到可以盛水的叶子,起身时不小心踩到石头上的苔藓,一屁股滑铲坐在水中,脚踢进荆棘丛中,好像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钻心的疼痛从脚腕传来。
谢崚要哭了。
……
谢鸢额冒冷汗,手紧紧抓住慕容徽的衣襟,疼痛让她脸上血色尽失,连呼吸都紊乱起来。
慕容徽抓住她的手腕:“陛下,忍忍。”
鲜血染红了刀刃,慕容徽将箭簇剜出来的时候,谢鸢疼得大汗淋漓,慕容徽将草药敷在她的伤口上,用布条包扎妥当。
他搂住谢鸢,拍着她的背安抚,“没事了,没事了。”
箭簇被琵琶骨挡了一下,没有击穿白骨,故而也没伤得太严重。
不幸中的万幸。
谢鸢伏在他的怀中,深深吸着气,当疼痛褪去少许之后,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
慕容徽没有动,承受了这一巴掌。
谢鸢双目赤红。
“你知道?”谢鸢道,“你知道有刺客,为什么不说?”
慕容徽没有解释,替她穿好了衣裳。
两人沉默片刻后,谢鸢问道:“阿崚呢?”
慕容徽这才意识到,谢崚出去了许久,至今没有回来。
……
慕容徽往山涧赶去的时候,远远就看见谢崚倒在崖洞不远处,云散开了,阳关落在她的脸上,微风吹动她青色的裙裾,毫无生机。
“阿崚?”慕容徽慌了神,上前去将她抱了起来,摇晃着她,“阿崚,别吓爹爹,你怎么了?”
他牵过她的手,查看她身上的状况,然而却在看到她裙摆的血迹时愣住了。
他握住她的脚腕,有两个深洞,附近皮肤已经发黑了,只有毒蛇锯齿才会创造出这样的伤口。
慕容徽浑身瘫软,捏着她的脚腕,脑子一片空白。
“放开她!”谢鸢不知道什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