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已经忘了,自己已经几天没有睡过好觉了。
忽然,床榻上传来极弱的一声啼哭,谢鸢连忙掀起帘子,将谢崚抱入怀中,轻轻地拍打着她的背,就好像她还只是一个小婴儿一样,“阿崚,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多日陪床,她已经养成了条件性反射。
谢崚声音沙哑,“还疼,阿娘,我疼……”
谢鸢的心一紧,摸着她的脸,“哪里疼?”
“我……”谢崚嗫嚅着,哪里疼,她说不上来,只是感觉浑身都很难受,连抬手都很痛。
她无神的眼眸中全是眼泪,在谢鸢的拍打下,又合上眼睛,带着眼泪睡去。
谢鸢的指尖掠过她细长的睫毛,热泪盈眶。
谢崚清醒的时间总是很少,她总是这个样子,短暂地醒来,又沉沉睡去。
谢鸢心绪复杂,就在这时候,她听到有人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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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前线消息。”
明月忽然进来了,见谢鸢抱着谢崚,便立在屏风后。
谢鸢伸手抹干净眼泪,“何事?”
“还需您亲自过目。”明月脸色苍白着将一封信笺朝前一递,谢鸢放下谢崚,走到屋外,夺过信封便看了起来去。
上面的文字让谢鸢心一沉。
——慕容昭,称帝了。
正月三十,慕容昭在龙城祭拜先祖,自立为帝,国号燕,改元太初,立夫人贺兰氏为皇后,夫人朱氏为昭仪,世子慕容徽为太子。
谢鸢呼吸短暂凝滞,心想难怪慕容徽这么急着回家,原来是因为这个。
赵国和楚国自顾不暇,这个时候称帝,没有人有空讨伐他。
谢鸢烧掉了信封,回到床前,谢崚已经睡熟,呼吸很浅,浅的似乎下一刻就要消失。
她轻轻地揉了揉谢崚的脑袋,“从今往后,可就真的只剩下你我两个人。”
……
谢鸢其实已经很久没有好好看过清辉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