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转身看着面前叛逆的女儿。谢崚虽然表面上看着乖巧极了,低顺着眼,然而手指却在玩弄着裙摆上的流苏,浑身上下写满了不服。
那架势,分明就是等慕容徽一顿臭骂后随便敷衍应付几句就溜回去,然后下次继续跑。
慕容徽叹了口气,“阿崚,爹爹已经很久没有好好和你说过话了,不要这样对爹爹,好不好?”
谢崚不说话。
“阿崚,”他温和的眼神中带着淡淡地悲伤,“你是爹爹养大的,若非万不得已,当初爹爹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放弃你。”
“不要赌气了,以后留在爹爹身边,你想要什么,爹爹都给你,你娘有的,爹爹也一样会有,让爹爹好好补偿你,好不好?”
谢崚捏裙角捏得更紧了,她最需要慕容徽的时候,慕容徽抛弃她走了,她最需要谢鸢的时候,谢鸢毫不犹豫将她送走。
两场大病,谢崚想明白了很多事情。她选择的不是她娘,而是她自己,她想要留在南朝楚国。
慕容徽凭什么认为她是在赌气?她凭什么不能赌气?
她只是想要留在她从小长大的故乡呀。
她不敢看慕容徽的眼睛,她早就已经从周墨口中知道慕容徽是装病的,可是占据她记忆大部分的,都是慕容徽生病时的场景。
弱柳扶风,眼眸宛如颤动的蝶翼,脆弱易折,谢崚总是顺着他,不敢惹他生气,生怕
他气急之后,一病就没有了。
久而久之,谢崚养成了习惯,每次看到他的眼眸,都会下意识地顺从,不忍心拒绝。
她默然许久,才忽而抬起头,凝视着慕容徽的眼睛,“你说会补偿我,是什么都愿意给我吗?”
慕容徽道:“没错,你想要什么,只要是爹爹能够得到的,都能给你。”
他的语气郑重而认真,并不像是为了哄谢崚故意编造谎言。
谢崚顺着他的话说了下去,“我要可不止是珠宝首饰那么简单,我要的还有很多很多东西。”
“爹爹知道。”
谢崚道:“我要邺城呢?”
慕容徽道:“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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