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
夜深了,屋外的雨也已经停了,只剩下夜风阑珊和无边寂静。
离开大殿前,谢崚又问道:“爹爹,你是什么时候意识到我要逃的?”
慕容徽笑了,“大概是,你说要将红宝石头饰换成金饰的时候。”
谢崚心头一惊,杏桃果然是事事都要向慕容徽汇报!
她利用杏桃调查太后,慕容徽大抵也是知道的。只不过父女二人心照不宣,谁也不戳穿谁。
……
四月末,谢鸢总算是收到了谢崚的信。
慕容徽没有毁约,以谢崚的名义,朝谢鸢递上了一封密信。
烛火下,白衣美人躺在美人榻上,摸索着牛皮纸信封。
犹豫许久,她还是打开了信封。
清秀的字迹,正是谢崚的。
谢崚其实有很多话想要和母亲说,涂涂又抹抹,废了数十张宣纸,最终还是只在纸上留下了寥寥数个字。
——“阿崚一切安好,望母亲勿念,定要珍重身体,多加餐饭,山高水长,总有相见之日。”
因为写得太过匆忙,字迹显得有些潦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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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鸢摸索着宣纸,忽然间低低地笑了。
这些天,她数度想要领兵伐燕,带兵杀到慕容徽跟前去,逼他将孩子还给自己,可这终究只是一场大梦。
燕国风头正盛,楚国哪有能力和燕国硬碰硬?
也不知道信中的相见,是何年何日?
谢鸢将信封压在书下,压平褶皱,再好好收好。
这时候,明月来报:“陛下,大司马来了。
“让他进来。”
谢鸢缓缓起身,青葱的细指搭在雕花木栏上,谢鸢支起身子,长发散在了身后。
自从谢崚走后,她骤然病了一场,病去如抽丝,现在病还没好,身子总是沉沉的,提不起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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