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失火,可能是被奸细闯入,陛下莫急,还请陛下稍安勿躁,容微臣前去打探一番!”
谢鸢起身:“一个人可以吗?”
王伦道:“外面情况复杂,陛下还是待在此处安全。”
谢鸢没有亲自带过兵,进去只会添乱。
王伦将她留在军帐之中,将守卫留下保护她的安全。
黑暗中,一个高大的身影在缓缓逼近。
“噗呲”一声,短匕游走在守卫脖子间,不多时,那人悄无声息地倒在。
谢鸢感觉有些坐立不安,她站起身来,在庭院中徘徊,从衣架上拿起兜风,戴好兜帽,遮挡住自己的容貌,缓缓走出去,想要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
在她掀起帘帐的那一刻,一支利箭破空而出,谢鸢下意识躲开,那支箭刺破她的斗篷飞向身后。
谢鸢被箭矢带到跌坐在地,她感觉自己侧边脸颊火辣辣剧烈疼痛,鲜血一滴一滴地落了下来。
“可惜呀,陛下不该躲的。”
熟悉的带有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飞石尘砾中,有人穿着一身黑丝夜行服来到她身边,亮如黄金的眼眸,目光落在眼前的美人身上,如附骨之疽,阴森而令人胆颤。
即便慕容徽已经登基为帝,然而对谢鸢的称呼还停留在曾经。
多年未见,谢鸢还是一如既往美得拔萃国举,肤色皎白,如凝脂美玉。
可惜的是,无瑕的美玉,粘了些许尘埃,慕容徽觉得有些可惜,不禁连连摇头。
他本来无意伤她的脸。
谢鸢的后背爬满了寒意,脑海中想起了他临走前的那句“不及黄泉,无相见也”,他来见她,就是想要将她送下黄泉?
她默默咬紧牙关,抬头看着这个从她手中抢走徐、豫两州和女儿的男人,心中翻滚的怒火渐渐盖过恐惧。
她不顾一切地扑上去,手中的匕首锋芒毕露,刺向他的心脏。
慕容徽不动,似乎并不害怕谢鸢,眼里还流露出了几分挑衅。
匕首刺进他心脏的时候被一个硬物阻挡,震得谢鸢手臂一颤。
“护心镜?”她还没来得及抽手,慕容徽就已经轻轻松松将她手上的兵器卸了下来。
将她双手反捆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