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的头发垂落在学习中,宛如一滴墨落入清池,水泽荡漾开来。
朦胧的白光落在她的身上,好像梦境一般,谢崚下意识就脱口而出:“君齐,是你吗?”
察觉到有人靠近,白衣少女惊惶地抱着怀中的野狸,想要后退,可看到来人是个小姑娘的时候,她放松了警惕,“你说什么?”
她将整张脸转过来的时候,谢崚看清了她的容貌。
宛如清水芙蓉般的韶色,凝白的皮肤比雪还要胜上三分。
饶是见惯了美人的谢崚,也在此刻愣了一下,她随即笑了笑,她还真是着了魔,怎么会喊出那个名字?
君齐早已经成了一捧枯骨,而眼前的,是活生生的人。
谢崚抬手制止身后人的靠近,缓缓走到白衣少女面前,“姐姐,已经这么晚了,你为何出来喂猫?”
“姐姐?”白衣少女歪了歪脑袋,露出俏皮的眼神,似是不明白谢崚为什么要这么叫她。
谢崚解释道:“你年纪比我大,我叫你姐姐,是天经地义。”
白衣少女笑了,她垂眸看着怀中洁白如雪的狸猫,长长的睫毛好像蝴蝶的翅膀,忽闪忽闪着,“我这几天新入宫,还不是很能适应宫规,夜里觉得沉闷得很,睡不着,所以出来走走,恰好看到这些狸猫在受饿,所以拿了点心出来,不知为何,看着他们吃东西,心情轻松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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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崚怔怔地凝望着她的脸,恍惚了。
白衣少女问道:“你怎么了?”
谢崚低低地笑了一下,“没什么,就是看见你,想到了一个故人。”
白衣少女站起身,拍拍衣裳,“我得走了,你也快回去吧,天气那么冷,快回去睡了,看你脸色白的,别冻着了。”
谢崚拉住她,“姐姐,我还没有问你名字呢。”
白衣少女微笑:“我叫阿蒲,蒲草的蒲,原是流难到邺城的难民,因为学了点手艺,所以被充作伎人进了宫里,现在教坊里,你应该是宫里贵人吧,我看见有侍从跟着你,只有宫里居住的贵人才会随身带着侍从。”
说着,白衣少女喃喃自语道,“宫里的贵人,享受荣华富贵,也会睡不着觉吗?”
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