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的惩罚,只好暂且闭上嘴巴。
慕容徽将众人都打发了以后,只留下了谢崚。
“阿崚总是会令父皇刮目相看了。”慕容徽温和地笑着,眼里闪烁着光亮。
引经据典有理有据,三两句就四两拨千斤般将贺兰察察逼得无话可说,谢崚不愧是他的女儿。
“今天你愿意为朕说话,朕真的……很高兴。”
谢崚挠了挠头,露出了不好意思的笑容。
“父皇,我长大了,当然要为父皇分忧。”谢崚咬了咬唇,提起裙摆跪坐在蒲团前,转着桌子上的茶杯,抬头道,“你说对吗,父皇?”
慕容徽低头看着她,却品出了她话中的另一点意思。
谢崚本来用眼角偷看慕容徽,察觉到他的目光,连忙低下头去。
慕容徽的眼神讳莫如深,他从谢崚手中取过茶杯,慢悠悠喝了一口,金黄色的茶水中倒映着金色的眼眸,“阿崚想要帮爹爹分担政务了?”
这是他亲自养出来的孩子,虽然这几年他和她聚少离多,但对她的性子还是有几分把握的。
谢崚求人的时候都是一副模样,但是对于一些合理请求,慕容徽都会满足她。谢崚的年纪,的确不小了,该进入朝廷去磨练一下了。
于是他问道:“你想要什么官职?”
既然慕容徽发问了,谢崚很不客气地报着清单:“三公,使持节,录尚书事,雍州刺史,加九锡……”
还没说完,她脑壳就挨了慕容徽一下子,“要那么多,想谋反呐?”
谢崚委委屈屈,“父皇,儿臣已经长大了,你不能像以前那样敲我。”
看到她这副模样,慕容徽神色柔和了下来,“那你正经一点。”
谢崚终于说出来自己的真实目的:“我想要开府。”
她虚有东宫,却无幕僚,只有先开府,才能建立自己的亲兵,招纳谋士和贤才。
谈判的技巧在于,先施恩示好,然后再提出一个别人难以接受的条件,最后再亮出底牌,慕容徽没有拒绝的理由。
谢崚成功拿到开府权,回去的时候,谢崚的脚步都是飘的。
阿蒲见她神情,就猜出发生了什么,笑着道:“恭喜殿下得偿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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