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走开!”
慕容徽被她吼得立在原地,不知所措地伸着手。
谢鸢顾不住膝盖撞击在地板的疼痛,用柔软的手臂搂住谢崚,好像母鸡保护自己的崽子,冲着慕容徽怒吼道:“愣着干什么,还不去找御医!”
慕容徽五指握拢成拳,转身走了出去。
说来也是奇怪,这样卑贱的女子,居然还能使唤得动他。
谢鸢抿着唇,仅仅抱住。
怪她粗心大意,还以为谢崚发烧是因为穿耳发炎,直到她方才发现谢崚衣裳上有血迹。
……
“葵水?”
谢崚疑惑地念着这两个字。
她醒来的时候,小腹的疼痛还没散去,只是平躺之后稍有缓解。
谢鸢握住她的手,另一只手伸到被子下面,轻轻地替她揉捻着小腹。
“是呀,”谢鸢的声音很温柔,“葵水来了的意思就是,殿下长大了。”
谢崚当然知道葵水是什么意思,也知道这玩意有多么磨人。
从她穿越后已经十四年没有来过葵水,现在又要重新经历姨妈疼痛,皱起了一张小脸。
她的肚子疼得难受,浑身软绵绵的没有力气,盯着床帘躺着,一动不动,像条蹦到岸上被太阳晒到一动不动的死鱼。
谢鸢端来了一碗红糖水,“喝了它,喝了就不疼了,甜的,不苦。”
宫女来扶谢崚,谢崚靠在床头,腹部肌肉收缩,又带来一阵疼痛,疼得她“嘶”了一声。
谢鸢心疼极了,太医说谢崚体寒,今后每月葵水至,都会经历这一遭。
她脸色白得谢鸢心都要碎了。
这孩子跟着她爹,都吃了些什么苦头呀?
不可否认,慕容徽对她好。
但是他对她的好只局限于给她权势和地位,没办法照顾到她生活中的方方面面。
谢鸢轻轻抿了一口红糖水,温度恰到好处,才放到她的嘴边,谢崚没有拒绝,恹恹地喝了下去,随即阖上眼睛,打了个哈欠。
“好困。”倒不是因为困,只是疼痛之下,她什么都做不了,只能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