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女人脸上带着笑意,满是对自己做出食物的自豪,眼里闪闪发亮,充满了期待,“陛下张口,试试。”
对于“亲手所做的食物”这个概念,慕容徽向来是很陌生的。
茶米油盐酱醋,平常人家每天为之发愁的东西,他似乎很少会在意。
贺兰夫人当然不会为他下厨做饭,谢鸢也不会下厨房,没让他亲手为她做饭已经算很不错了。
在谢崚年幼时,他倒是想着下厨给她做些点心,因为没有什么天赋,做得太难吃,被她偷偷倒了喂鱼,他发现一次后,就再也没有做过了。
他抬眼凝视着留芳,心里想的是,谢鸢从来不会为他下厨做饭。
男耕女织,妻子为丈夫烧火做饭,似乎是很平常的事情,但是谢鸢从来不是寻常女人,舞权弄术,胜过世间许多男子。
要是虞谦没死,她没有接过江南朝廷,只怕江南朝廷早就在风雨飘摇中消失不见了。
连慕容徽自己也没办法保证,如果他站在谢鸢的位置,做得能够比她更好。
倒不是他对谢鸢有什么偏见,只是,他和谢鸢这种厉害的女人相处久了,遇到留芳这种小意温存的女子,心里难免有了少许的触动。
可他没有张口。
她让他吃他就吃,岂不是显得自己太过惯着她了?
谢鸢笑笑,“陛下是担心这上面有毒吗?”
“怎么会呢?”谢鸢咬了一口,红色的流心晕染她的嘴唇,宛如口脂,散发着蜜糖的芳香,格外诱人,比糕点更加令人心驰神往。
“陛下你看,奴婢也吃了。”
她若无其事地道,“所以陛下放心了吗?”
慕容徽伸手,轻轻擦拭去她唇上的口脂,一直抹到脖子上,让她浑身都是甜的。
谢鸢有些抗拒,脸上的笑容也变得僵硬。
慕容徽手指轻轻摩挲着她脖子上的脉搏,“你倒是提醒朕了,朕怎么可能吃来历不明的食物?”
他伸手捏紧她下巴尖尖,“为何蓄意接近朕?”
谢鸢眼里漫出了雾气,“疼。”
他嗤笑,真是娇嫩啊,他还没有用力,她的下巴上就已经出现了一个红色的小印。
他缓缓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