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谢鸢摸着她的小腹,“还疼吗?”
谢崚被白开水撑地打了个饱嗝,翻身卷起被子躺在床上就睡了。
正所谓伸手不打笑面人,也许谢鸢总是笑盈盈的,谢崚对她的态度比对慕容徽稍稍好一点,不至于将她赶出去,但再好的待遇可就没有了。
谢鸢只能让她自己一个人安静下,只是替她盖好了被子。
事实上,这几天是除了谢崚七八岁那几年受伤、瘟疫之外,谢鸢离她最近的时候了。
身为母亲,没有守护好自己的孩子,甚至多次利用,是她的失职。
多年来忙于政务,总是会选择性地忽视她,她的心中永远有更重要的东西,谢崚很多时候都是被她抛弃的那一个。
谢鸢轻轻一叹,伸手扫过谢崚的眉毛。
她的五官几乎都肖母,是标志汉人长相,唯有这双眼眸,和她父亲相似。
……
朱漆墙头投落两片阴凉,有两个风华绝代的男子缓步走在明暗交界处。
“姑娘家是这样子的。”
贺兰絮劝慰道,“每月葵水,身体不适,脾气自然会焦躁起来,阿崚也是年纪
大了,陛下总不能像个小孩子一样对待她。”
他絮絮叨叨,为谢崚辩驳,“她已经过了那个任由你说风道雨的年纪,有了自己的主见,陛下要学会尊重她,听她的话,若是还和以前一样,事事都替自作主张她安排好,人家肯定不乐意了。”
慕容徽很是疑惑,“你未成婚,怎么会知道这些女儿家的私事?”
他眼里闪过一丝质疑,总觉得贺兰絮是不是看上了哪个姑娘,在脑海中缓缓琢磨着赐婚的语句,要是贺兰絮顺着说出口,慕容徽当即就可以为他赐婚。
贺兰絮年纪不小了,太后催了好几次,给他找了许多贵女想看,让他娶亲,可他就是不听。
要么是推脱没有看上,要么就是说自己年纪未到不想娶亲,可让人伤坏了脑筋。
很可惜,并没有,贺兰絮一口拒绝,“陛下忘了,微臣自小学医,医者无男女,微臣知晓男女差别,和识字念书差不多罢了。”
慕容徽叹了口气,只好直接戳破,“话说你真的还不想娶亲吗?朕年纪和你差不多大的时候,阿崚都已经会说话走路了,你再拖下去,可就只剩下孤家寡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