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落的情绪,轻轻抚摸她的脑袋,“以后我们还会见面的,阿崚不要害怕,总有一天,总有一天……”
就在这时候,帘帐被霍然掀开,谢崚搂抱谢鸢的手立刻缩了回来,不可思议地盯着慕容徽。
慕容徽的目光移到了谢鸢身上,方才他都听杏桃说了,谢鸢在谢崚的帐内和一个禁军卿卿我我。
他忽而感到愤怒,谢鸢居然辜负了谢崚的信任,居然在谢崚的地盘和别的男人勾搭不清。
他跑过来,就是想要找她要个说法,可是却看见和她抱在一起的居然是谢崚,一时间,他也不知道抓的是谁的奸,哑口无言。
谢崚连忙站起身,“父皇,你干什么突然闯进来呀!”
慕容徽道:“阿崚,父皇有话要对留芳说。”
谢崚拦在留芳面前,“不要。”
他能有什么好话!
慕容徽放软了语气,“父皇向你承诺,不会伤害她,至多一刻钟,一刻钟后,父皇会将她送回来。”
谢崚还在犹豫,谢鸢站了起来,轻轻拍了拍谢崚的肩膀,“奴婢去去就来。”
“没事的,殿下不要担心。”
谢鸢跟随慕容徽一路走到了主帐,慕容徽走在前面,她跟在后面,她的步伐比慕容徽慢很多,即便慕容徽已经故意放慢步伐等候她,她还是被远远落在后面。
慕容徽被迫转头,盯着她,“不信任朕?”
谢鸢露出无奈的微笑,“抱歉,脚崴了,走得慢了些,陛下莫怪。”
她看着旁边巡逻的禁军,说道:“若是陛下嫌弃奴婢慢,可以命禁军背奴婢一程。”
慕容徽眼里露出质疑的眼神,缓缓来到她的身侧,用剑鞘挑开她的裙子,看到了红肿的脚腕,谢鸢扯了一下裙子,咬着唇,依然在笑。
慕容徽伸出剑鞘,“扶着我走。”
慕容徽连碰她都不愿意碰,看来上次险些被谢崚逼宫的经历在他心里留下了很深的阴影。
谢鸢也没有拒绝,搭在剑鞘上,缓缓地向前挪动。
入了主帐,慕容徽让她坐在蒲团上,经过这一路,慕容徽心头的怒气已经消了一些,但声音依然冷着,“你就是因为脚崴了,所以才会让那个男人扶你的?”
谢鸢愣了下,又笑了,“不然呢,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