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又或者是不敢动,眼瞅着抢劫犯朝棚子这边跑来。
谢崚当然不能坐视不理,正想要阻拦,旁边的青年却先动了起来,身形宛如一阵风掠过谢崚,帷幔随着衣角漂浮,突出的剑鞘精准无误地撞击壮汉的手腕。
手臂的疼痛让壮汉脱手,粮袋和他分别摔在了路上,赶来的妇女连忙将粮袋护在怀中,朝着青年深深鞠躬,然后如惊弓之鸟,朝着相反的方向跑走。
谢崚盯着青年挺拔的身姿,正想要说些什么,不料摔倒的流氓因此恼羞成怒,搬起地上的石砖,砸向青年。
他身边的童子尖叫出声:“公子!”
谢崚也就是在这时候抬手,袖子上的弓弩应声发出,刺进了流氓的后颈。
穿颈而过。
他搬起的石砖没有砸到青年,就先脱力砸到了自己的脚。
青年转过身,帷帽遮挡,谢崚看不清他的表情。
他也不说话,朝着谢崚的方向,遥遥一拜,转身离去,衣袂宛如一阵风,在谢崚的视野中抽离。
这时候苏蘅止回到了谢崚身边,他也没想到自己只是离开片刻,就发生了这等事情,又是后悔又是自责,自己没能一直陪在谢崚身边。
谢崚咬了一口他买的糖葫芦,拌了一口面饼,不以为然地道:“街头闹剧罢了,别紧张,我这不是没事吗?”
苏蘅止的眼光就是好,这家汤面的味道清新可口,看起来寡淡的清汤汤底实则鲜美异常,上面添加的几样咸菜十分开胃可口,谢崚难得好好地吃完了一餐饭。
反倒是这糖葫芦却不敬人意,甜腻得有些发苦,谢崚说道:“还不如蘅止做的山楂糖雪球好吃。”
谢崚至今还惦记着苏蘅止离开邺城前为她做的一包山楂糖雪球,那时候苏蘅止被慕容徽调走,不辞而别,这包山楂糖陪伴谢崚度过了他离开后的整个春天。
苏蘅止道:“阿崚喜欢为何不早说,我回去给你做。”
“就这样说定了。”
两人有说有笑,这一顿饭吃下来,谢崚心情舒畅了许多,水土不服被冲淡了许多。
结账的时候老板直接免了谢崚的账单,她杀的人是当地的恶霸,时常在街上抢劫,百姓深恶痛绝,却一直忌惮他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