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从前那般温良,缓缓将一个木盒子推到了谢崚面前,“这就当是我给殿下的谢礼。”
谢崚只是打开看了一眼,金色的眼眸一震,眯起眼睛道:“你耍赖。”
就这?
沈川眼里依然盈着笑意,“殿下,你凭什么笃定,你找齐了药,我就会随你的心意来准备贺礼呢?”
……
谢崚又生气又委屈地跑出了屋子,若是对于素不相识的临壑君沈川,她可能还会虚与委蛇地留在里面和他周旋。
可这是阿蒲。
在这种还算亲近的熟人面前,她可装不出什么花样来,她没给沈川面子。
因为沈川也没有给她面子。
“怎么啦怎么啦?”季怀瑾非常关心谢崚和沈川的情况,特地凑上来问。
谢崚把木匣子扔给她,“送你啦。”
季怀瑾打开木匣子,发现是一对耳坠,金灿灿的猫眼石做的。
“……”
季怀瑾疑惑:“怎么突然送我?”
谢崚盯着她的耳垂道:“这里也就只有你穿了耳。”
谢崚穿过耳,还是沈川亲自动的手。
但是因为撞上了风寒发热,耳垂也得了炎症,谢鸢心疼她,亲手将她耳垂上的金耳钉取走,让耳洞愈合了,在那以后,谢崚就没有穿过耳了,留着也没有用。
季怀瑾抱着耳坠,眼神复杂,疑神疑鬼地盯着谢崚,揣摩着谢崚和里面那人的关系。
谢崚转过头,“不喜欢?”
看谢崚要收回去,季怀瑾抱着耳坠跑了,“不不不,我喜欢。”
谢崚吹着山风,心情复杂。
“山高水长,后会无期。”
那她想要请沈川回去给自己做谋士,只怕要费点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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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其实阿崚一直是以一种置身事外的态度来看待天下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