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我们不一定打得过他们。”
谢灵则脸色微变。
说起来真好笑,堂堂的廷尉,所配府兵居然比不上乔家给乔洛配的侍卫。
谢灵则握住了剑柄,双唇抿禁,犹豫着是否要拔剑,十七岁少年眉目深邃,似乎有着很重的心事。
府兵不敢得罪乔家人,要是真的打起来,府兵说不准会倒戈。
他不占优势。
谢灵则终究是侧开了身子,乔洛大步走下台阶,冷笑道:“谢家郎君,不过如此。”
谢灵则道:“你说什么?”
乔洛大笑,“好狗不挡道!”
嘲讽的声音如飞雪掠过长街,他转身上了乔家马车,消失不见。
……
病榻上的谢芸并没有闲着,时刻关注着儿子的情况。
谢灵则回到谢府之前,谢芸就提前得知他吃瘪的事。
对于儿子的遭遇,谢芸显得很乐观,“学会了退让,也算是一大进步,吃亏是福,你无须难过。”
“往日廷尉司当惯了缩头乌龟,不敢得罪权贵,对于世家间的争执都是和稀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些府兵都是寒门出身,你何必让人家难做,你今天敢带人拦乔洛,已经很不错了。”
看到自家儿子垂着眼眸一声不吭的样子,谢芸有些心疼了,愤愤道:“不过乔三郎的确过分,要不要为父将谢家的府兵拨一半给你,也让你出口气。”
乔家权势再大,也大不过谢家。
廷尉的府兵不敢打乔家三郎身边的侍从,谢家的府兵可不纵着他。
要是谢家出手,谢灵则不愁拿不下乔洛。
谢灵则毫不犹豫摇头,“孩儿不需要。”
乔家仗着权势压人,要是他也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不也成了另一种以权势压迫他人。
何况在外受了委屈,回家哭哭啼啼,要家里人帮自己出气,岂是大丈夫作态?
谢芸已经因为过劳而生病,他不能再让家人担心。
谢芸叹道:“灵则,你太过刻板正直,今后若是为父不在了,你该怎么办啊?”
倘若宣室殿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