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崚往屏风后走,避开他,“要你管。”
谢崚是写给苏蘅止的。
这些天她太忙了,都忘了给苏蘅止写信。
她有很多话想要跟他说。
思前想后,白纸上却迟迟未能落下一字。
最后,她只在纸上留下了八个字——“一切顺利,唯挂念君”。
她在长安一切顺利,唯独想念苏蘅止。
夜夜梦君不见君,她真的好想见他一面。
……
或许是上天见不得谢崚过得这么顺,这封“一切顺利”的新发出仅仅一天之后,变动出现了。
这天,谢崚照例去给慕容徽喂药。
她和往常一样,亲自带了药包,去宣室殿找小厨房,亲自给慕容徽熬药。
熬完以后,她还是和往常一样,尝了一口,确定味道和温度没有问题之后,继续和往常一样,端到慕容徽面前。
要是又和往常一场,慕容徽喝了药,和她寒暄两句,差不多就该乏了,谢崚也识趣地离开,让自己的父皇能够好好休息。
不过——
今天慕容徽喝了药之后,脸色却变得很难看,双唇苍白,额头上直冒冷汗,连话也少说了。
谢崚察觉到有些不对劲,“父皇,怎么了?”
慕容徽虚弱地笑笑,“没事。”
谢挷琶挥行潘,不是难受到无法支撑,他不可能会在谢崚面前示弱。
他是喝药以后才变成这副模样的,谢崚第一时间想到是不是药有问题,她拿过药碗,她明明喝过,和往常没有区别,为什么慕容徽今天喝完药会感觉不适?
盯着药碗里的残渣,谢崚想要继续尝一口,却被慕容徽拍掉,碗在地上碎开,她错愕抬头,慕容徽已经挣扎这从床上爬起,一半
身子悬空在床沿上,双目赤红,紧紧捉住谢崚手腕。
“不、能、喝!”慕容徽吃力地道,“阿崚,我——”
他的话没有说完,一口血喷了谢崚满身。
谢崚裙摆溅满了血迹,大脑空白了片刻,提着血迹斑斑的裙子大喊道:“太医,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