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临城下吗?”
大臣说道:“可是殿下也没有上过战场,怎知战场凶险?”
“父皇十九岁以前,也没有上过战场,十九岁在带兵杀敌,便退匈奴千里,孤是父皇的血脉,虽自知不如父皇神勇,但去年也和这群乌合之众交过手,孤心里有数。”
谢崚对着众臣再拜,“大燕江山,皆系于诸君之身,还请诸位考量清楚。”
这些大臣混迹朝廷多年,不会不知道利弊,看着谢崚坚定的模样,心中各有思考。
……
慕容徽黄昏时醒来,谢崚听闻以后,立刻停下手头的事,跑去看他。
“朕睡了几天?”
“不到一日。”太医说。
慕容徽道:“朕头疼得厉害,梦里总是不安稳,公主如何了?“
就在这时候,谢崚绕过屏风跑到了床前,“父皇。”
“阿崚。”
慕容徽招手让她过来,谢崚连忙乖巧地跪在他面前,他抚摸着谢崚的脖子,看着拿到长长的勒伤,眼里的心疼几乎要满出来了,而随着他指尖上划,触碰到另一道更浅的伤疤。
谢崚和他都是一愣。
这是刀伤,慕容徽离开楚国的时候留下的。
已经很浅了,如果不是慕容徽故意盯着她的脖子,根本就看不见。
谢崚连忙后退一步,拉起衣领遮住脖子。
只听慕容徽道:“那时候,你很难受吧?”
谢崚说道:“疼只是一阵,现在不疼了。”
慕容徽凝视她许久,说道:“或许是父皇错了。”
谢崚错愕抬头,他眼中带着泪花,“建康皇宫是一次,现在又是一次,已经整整两次,父皇两次让你置身于危险之中,父皇真的不知道,带你来到燕国,究竟是对是错。”
“阿崚,若是现在给你一次机会选择,你会回楚国吗?”
谢崚喃喃道:“父皇,你在说什么?”
慕容徽说:“我说,让你回楚国去。”
慕容徽的政治敏感度极高,他虽然不知道并州土匪作乱,却也清楚地意识到皇宫内部出了奸细,有第三方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