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那些来自徐州的信,她又是怎么收到的?尤其是那封求救信,究竟是真是假?
前任刺史被罢免,贺兰絮赴任途中被拦截,苏蘅止初来乍到,难免有人浑水摸鱼,在徐州安插间谍。
如果有人故意拦截了长安和徐州的信件,并且假借苏蘅止的名义,给谢鸢写信,诱谢鸢攻打燕国,挑拨两国关系……
苏蘅止几乎可以笃定那封求救信是假的,可这件事和谢崚有关,他不得不慎重。
于是他让谢鸢将信送过来,他要亲眼看一看。
仿造的笔迹总有错漏,谢鸢多年不见谢崚,已经不能很好辨认谢崚的笔迹,但是苏蘅止可以。
苏蘅止一直和谢崚在一起,比谢鸢还要了解谢崚。
只要苏蘅止见过信,立刻就能从笔迹中判断出是不是谢崚的亲笔。
苏蘅止一边思索,一边套上黑色披风,拉紧了兜帽,看向镜子。
烛火将他的轮廓分为两半,绝色容颜影藏在黑影下,那颗红色的痣也被隐没。
谢崚对于谢鸢和苏蘅止来说都太过重要,所以苏蘅止将再次见面的时间定在了当天夜里。
就在这时候,烛火晃了一下,苏蘅止敏锐地察觉到有人进来了。
谁?
他二话不说抛出手中的匕首,刀刃擦着那人脸颊过,打落了黑色斗篷,露出了一张苍白的面容。
匕首钉在身后墙壁上,发出嗡鸣声。
慕容徽冷漠抬头,看向苏蘅止。
苏蘅止眼眸睁大:“陛——”
只见慕容徽脸上被划开了一道细长的伤口,鲜血流淌下来。
慕容徽抬起食指,抵住了双唇,示意苏蘅止不要说话。
他走到苏蘅止面前,成年男子的身量,比苏蘅止还要高半个头。
他解开了苏蘅止身上的斗篷,披在自己身上,说道:“不要在徐州待了,回长安去,陪着阿崚,十年以内,燕楚不会再开战,你也没有继续停留在这里的必要了。”
“这两日辛苦你守城,没有向谢鸢投降,你做的很好,剩下的事情交给朕。”
苏蘅止察觉到,慕容徽的声音虚弱,想起谢鸢今天和他所说的刺杀,心中揣测,莫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