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嫁,朕就撤兵”
听到这话,慕容徽笑了。
他看着谢鸢,缓缓开口,“异想天开。”
要他自降身份,和以前一样,赘入楚国做她夫婿,真是做梦。
谢鸢抡圆了胳膊,又扇了他一巴掌。
这一巴掌直接把慕容徽扇懵了。
刚才谢鸢扇他可以理解,这次无缘无故打他干什么?
慕容徽微怒道:“谢鸢,你发什么疯?”
谢鸢冷漠地揉着手腕,“不好意思,手痒了。”
慕容徽气急,撤兵本就是利于两国的事,但是两个人碰在一起,根本就谈不拢,“撤兵难道对你没有好处吗?你非要打个两败俱伤,让人趁虚而入才满意吗?”
谢鸢冷淡道:“那又如何?朕不好受你也不好受,只要你不好受,那就足够了。”
“疯子。”慕容徽喉结滚动。
他又说道,“你想想阿崚,要是你我真打个两败俱伤,孩子怎么办,你有想过吗?”
听到谢崚,谢鸢脸色一变,“不要扯上阿崚。”
听到谢崚,她眼神总算是动容。
不管怎么样,谢崚永远是她的软肋,她没办法和慕容徽拼命。
她可以一直撕咬慕容徽不放,她就算是下地狱,也要拉着慕容徽一起。
可是倘若她和慕容徽都下地狱了,谢崚怎么办,他们失势了,谁来养活金枝玉叶的谢崚?
阿崚那么娇,从来没有吃过苦。
他
们可以死,但是阿崚一定要活着。
她垂眸凝视慕容徽的脸,徐娘半老,倒也算是风韵犹存,她心生一计,拽着他的衣裳,拍了拍他的脸蛋,“这样吧,今夜到朕船上,还如同你从前服侍朕那般,卑躬屈膝,服侍朕一夜,倘若表现好,朕或许能够答应你退兵的请求。”
慕容徽冷笑,“你觉得这样就能侮辱到朕吗?”
谢鸢懒洋洋挥手,继续扇了他一巴掌,“称呼错了,你应该自称臣侍。”
“你——”
?如?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