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那段日子,你究竟经历了什么?”
谢鸢眼眸垂落。
她以为自己救下虞朝皇子,对虞氏有功,虞氏会善待她。
可谁曾想,虞谦却害怕到手皇位被她怀中襁褓夺走,反而想要派人想要取她性命,还好谢氏出面保住她。
当然,谢家人也不过只是想要将她当成棋子,谢家老家主将她收为义女,冠谢姓,让她嫁给虞谦,同时收那个孩子为义子作为谢家的退路——倘若虞谦不听话,就扶虞兰上位。
虞谦自然是憎恨她,碍于谢家权势,又没办法杀她,所以就只能找别的法子来折磨她。
虞谦常年服用五石散,毒性侵体,时常头疼难耐,他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偏方,说只要喝下药人鲜血,就能够长期服散而避免毒性发作。
谢鸢永远忘不了那天,他握住她的手,笑眯眯地问道:“皇后既然爱朕,那为朕做出一点小牺牲,也是理所应当的吧?”
……
过了很久,谢鸢说道:“都已经过去了。”
是呀,都已经过去了。
“不过,如果知道渡江以后发生的一切,我会跟你走。”谢鸢看向慕容徽,坚定地说道。
被做成药人的那段日子,谢鸢几次想要寻死,无数种毒药在她体内碰撞,虞谦一脸幸灾乐祸,特地带了许多个亲信大臣闯入她的屋里,观赏她的丑态。
她只是一个普通人,比起权势,她更害怕肉身上的痛苦和折磨。
这样的痛,如果重来,哪怕知道自己今后会富有天下,她不愿意再经历一次。
但是事到如今,她没有选择第二条路的机会。
她经历了伤痛,也做了楚国女帝十余载,位高权重,大权在握,除了一个闹心的慕容徽时时要和她作对,还偷走了她的女儿,倒也没什么不顺心的。
慕容徽抬手,似乎想要握住她的手,谢鸢却反牵住他,轻轻地吻了吻他的额头,“我明白,你这是在心疼我。”
他们彼此憎恨,相互仇视。
可依然改变不了,骨子里的爱意。
“从这里回去以后,你去对付刘玿,楚国内部大概
也是出问题了,我怀疑是虞兰,那小兔崽子不听话,前些日子他宫里的看守就莫名其妙离奇死亡,不过那时候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