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将他的容色衬得愈发柔美,不由得咽了咽口水,“蘅止受伤的模样,好像更美了。”
“刚才装女人不是挺上道吗,”谢崚拽着他的衣裳,“要不再给我表演一次?”
马车停了,车夫的声音传了进来。
“殿下,苏郎君,到了。”
……
“……陛陛、陛下?”
寿春城县令结结巴巴,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女子,还有她身边的男子,一时间不知道该喊皇后还是逆贼。
两个人并肩而立,县令恍惚间好像觉得自己回到了多年以前,慕容徽还是楚国皇后的日子。
“是皇后。”谢鸢说道。
在她楚国的地盘,慕容徽就是皇后,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
慕容徽没有应声。
形势比人强,他和谢鸢暂时合作,没必要计较这个称呼。
……
慕容徽在荒村里休整了一段时间,等慕容徽体力恢复,两人便踏上了路。
他们离开荒村,找到的第一座城池就是寿春,寿春的县令是谢鸢任命的,她信得过,于是她就带着身体半残的慕容徽奔赴寿春。
县令喊了一声皇后,嗔目结舌地将两人迎进了城内,目光还不住谢鸢身上瞟。
谢鸢说道:“怎么,你们都觉得我已经死了?”
何止是死了,他们都已经将她称呼为“先帝”了。
县令摇头,“不不不……”
县令道:“微臣只是惋惜,陛下要是早些来,可能还能撞见谢小郎君和谢女郎。”
“怀则不是才五岁吗,灵则将她也带出来了?”怀则是谢芸的幼女,年纪还很小,建康城里所说的谢女郎,都是指她。
“不不不,不是怀则小姐,是另一位,从北面来的,大概是居住在徐州的女郎,躲避战祸上京城投奔本家去了,她和灵则郎君倒是挺相熟的,那天灵则郎君和她在旅馆中谈了一夜。”
不是怀则……
谢鸢的眼神暗了一下,转身看向慕容徽,两人的眼中同时有了一种猜测。
“你可曾看见她,那位女郎长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