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正歪着头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着他。
“前辈……您……”苏命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开口。
“我什么我？”灰衣老者不耐烦地用鸡毛掸子掏了掏耳朵，“看你小子还算顺眼，比那些整天神神叨叨的家伙实在点，老头子我就再多嘴一句。”
他凑近了些，压低了声音：
“那半页破皮子，别再碰了！那上面沾的因果，比你想象的要可怕多了，别说那些观测者，就连沉睡在源之地的某些古老的噩梦，都会被你小子惊醒！”
“到时候……嘿嘿，那乐子可就大了去了！”
“毕竟，这方宇宙，怕是都经不起祂们翻个身！”
古老噩梦？！源之地？！苏命听得头皮发麻！
“还有，”灰衣老者用鸡毛掸子指了指苏命，又指了指洛芊芊消失的方向：“星海那帮神棍的话，信一半，扔一半。”
“他们自己内部都打出狗脑子了，给你的信息，真假掺半都是好的，说不定就是拿你当枪使，或者当诱饵，去坑他们的对头呢！”
“那……晚辈该如何……”苏命下意识地问道。
“如何？凉拌！”灰衣老者白眼一翻，“赶紧提升你的实力！把你肚子里那个小宇宙捣鼓结实点！把你那几条大道悟透了！”
“等你啥时候能一拳打爆一个跳出来的种子，一脚踹飞一个不要脸的护道者，自然就知道路该怎么走了！”
“力量！小子！记住！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什么阴谋诡计，什么宿命契约，都是狗屁！”
老者骂骂咧咧地说完，似乎又觉得说得太多了，再次不耐烦地挥动鸡毛掸子：“滚滚滚！看得老头子我眼烦！该干嘛干嘛去！别再打扰我老人家扫……呃，思考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