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镜王蛇,充满了致命的寒意,“准备执行手术刀计划。幽灵,孤狼,你们负责清除前沿哨所和炮兵阵地的所有活物。”
“幻狐,画皮,你们的目标是干扰车。我不要你们摧毁它,我要你们完整地控制它。”
“毒蛇,零,在幻狐她们得手的瞬间,接管干扰车的控制权,反向对敌人的通讯系统进行压制。”
“蛮牛,你跟我直取指挥部!”
“行动时间,三分钟后。以幽灵的第一声枪响为号!”
“明白!”
频道里传来了众人压抑着兴奋的低沉回应。
三分钟的等待,漫长得如同一个世纪。
冷锋趴在一处被巨大羊齿植物完美遮蔽的狙击阵地里。雨水顺着伪装网不断滴落,但他整个人却如同一块没有生命的石头。他的呼吸,他的心跳,甚至他血液的流动,都仿佛与这片风雨飘摇的丛林融为了一体。
瞄准镜的十字线稳稳地套在了那名重机枪手的脑袋上。
而在另一侧的山坡上,王佳墨则像一只壁虎,无声地贴在一处湿滑的峭壁上。他的手中没有枪,只有那把在偶尔的闪电下会反射出一抹幽光的猎刀。他的目标是那三个正在围着火堆喝酒的炮兵。
时间到。
冷锋的呼吸与风雨的节奏融为一体。当一道闪电将那名哨兵的侧影短暂地映在潮湿的岩壁上时,他的手指扣动了扳机。
那一声被压制器削弱到极致的枪响,如同森林中一根枯枝的折断,微不可闻。
但它却是死神挥下镰刀的序曲。
那名机枪手的脑袋如同一个被重锤击中的西瓜,猛地炸开一团血雾。他身边的另一个哨兵甚至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冷锋的第二发子弹已经精准地钻进了他的眉心。
几乎在同一时间,王佳墨的身体从峭壁上猛地弹射而下!
他像一只从天而降的黑色大鸟,悄无声息地落在了那三名炮兵的身后。
那三人正举起酒瓶,大声地笑着,咒骂着这该死的鬼天气。
他们没有听到任何声音。
他们只是突然觉得脖子一凉。
然后,他们眼中的世界便开始飞速地旋转,最后陷入了永恒的黑暗。
王佳墨甩掉刀刃上的血珠,对着通讯器轻轻地说了一声:“干净了。”
与此同时,白薇薇和刘姬已经摸到了那辆正在“嗡嗡”作响的电磁干扰车旁。
看守的佣兵们都躲在临时搭建的雨棚下,抽着烟,聊着天,显得百无聊赖。
白薇薇对着刘姬打了个手势。
下一秒,一阵极其微弱的女人的哭泣声,从不远处的密林深处传了出来。那声音如泣如诉,在这风雨交加的夜里,显得格外的诡异和凄楚。
“嘿,你们听到了吗?”一个佣兵竖起了耳朵。
“什么声音?”
“好像……是个女人在哭?”
几个佣兵对视一眼,眼中都露出了一丝混杂着好奇与淫邪的光芒。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憋了这么多天,一个“女人”对他们的吸引力是致命的。
“走,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