萝刚在尹飞澜跟前站定,就先发制人地定了调。
尹飞澜原本的话直接叫她堵了回去,顺着她的话头道:“谢我什么?”
尹萝眉眼弯弯地道:“自然是该谢兄长什么,就谢兄长什么。”
这话说得打绕。
尹飞澜屈指敲了下她的额头:
“比如这个?”
尹萝察觉到了想躲开,奈何没尹飞澜反应快。
被敲完后便默默地挪了步子,离尹飞澜至少有五步远。
尹飞澜瞧得好笑,板着脸让她过来。
尹萝捂着额际装没听见。
僵持须臾。
尹飞澜只好自己走过去,叮嘱她这几天不可外出。
“医师都跟我说过了。”
尹萝随着尹飞澜的步子往屋里走,回头看了眼庭院。
谢惊尘好似完全没注意到他们这边,侧颜清冷,神情漠然。
……把客人晾在这儿没问题吗哥?
尹萝看尹飞澜走得那么自信,忍着没问。
庭院中的侍从护卫们不动声色地对视,互相使着眼色——
这是咱们大公子吗?
好幼稚,好没气势。
刚进屋。
尹飞澜弗落座便在桌面“啪”地拍了一下。
“我同谢濯商定了。他前来襄助,顺道为你设阵;我将定州港对谢家无条件放开一年。”
尹飞澜没好气地道,“还看什么?”
谢濯能是什么好东西!
尹飞澜承认自己同谢濯谈事时存了几分试探的心思,谁知道这厮谈判起来毫不含糊,哪像是对尹萝有半分情意的样子?
今日相见,谢濯心无旁骛,就差拿柱香去庙里充和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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