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哪是审讯?这是拍黑帮刑罚片。
阿彪听完汇报,眼睛一眯,瞳孔里全是杀意。
原来,是雷公那畜生的独生子!
狗日的雷复轰,打主意打到他老大的女人头上?真当自己是天王老子了?
他问清台北三联帮是主舵之一,眉头拧成麻花。
要是在港岛,他立马拉满十个队,扛着火箭筒直接端了雷家老巢。
可这儿是弯岛,他们十二个人,连把像样的刀都没带。
他先安顿好周惠敏和助理,掏出手机,拨通了庄岩的号码。
“老大,出大事了。”
电话那头,庄岩沉默了三秒。
他知道阿彪他们是什么水平——一个人能打五个壮汉,一群人在战场上能硬刚一支小分队。
这会儿打电话,说明真出事了。
听完前因后果,庄岩声音沉得能压垮楼。
“报警了没?”
“报了。
警车离这儿三公里,平时五分钟就到。”
“可现在,十分钟了,一个影子都没见。”
庄岩牙关咬得咯咯响。
他早知道弯岛警方是黑社会的二房东,但没想到,人家连伪装都懒得做了。
“好,很好。”
他冷冷说,“我马上带人过湾。
阿敏,你一根头都不能少。”
“但凡有人动手——”
他顿了顿,一字一顿:
“杀了,算我的。”
“记住,别怕。
没枪?抢!
没刀?椅子砸!
没椅子?热水泼!
只要活着,撑到我到!”
电话挂了。
阿彪攥着手机,热血猛地冲上脑门——好像又回到了南越丛林,子弹擦着耳朵飞,兄弟在身后倒下,可他一步没退。
“兄弟们!”
他一脚踹翻一张桌子,吼得整层楼都抖,“三联帮马上来!
老大正赶路,咱们,就是最后一道墙!”
他抓起消防栓,哐当一声砸断!
“没枪?老子用这个!”
“没刀?玻璃片儿也行!”
“今天,就让他们知道——谁的女人都能碰?动了我老大女人,你坟头草都能长到三米高!”
“听好了!
给老大争取时间!
都明白没?”
“明白!”
“行!
分四拨人,每组三个。
三组去盯死酒店前门、后门和走廊那排窗户——别让狗崽子钻进来!
剩下那组,跟我上楼顶!
能搬的、能砸的、能当武器的,全给我堆上去!”
“最后两个,死死护住周小姐!
马上行动!”
“得令!”
阿彪话音一落,十几号人嗖地散开,像炸了窝的马蜂。
仨人手枪,每人八子弹。
前门俩人,后门一人,窗户那边也塞了仨。
那玻璃窗是薄片,敲碎就能爬,可爬进来得喘口气,三个人守着,足够堵得死死的。
飞鹰小队立刻开干。
“快!
把所有电视都扛上顶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