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资格坐上桌。
他咽不下这口气。
从老家拉了一群兄弟,搞来一批枪,就为今儿这一票——干一票大的,抢遍整条珠宝街!
不是第一次,但这次最猛。
以前抢一家店,杀几个看店的,换几百万跑路,已经轻车熟路。
今儿——他要一锅端。
眼中寒光一闪,他低声道:
“好!
今晚,咱们干票横的!
整条街,全端了!
让他们港岛佬看看,咱大陆人不是泥菩萨!
每人分一两百万,回家娶媳妇,穿皮鞋,坐大车!
看谁还敢说咱是乞丐?”
“干!
干他娘的!”
一群人嗷嗷叫,热血冲天。
“枪,都检查好!”
“敢反抗的,格杀勿论!”
张军挨个枪——四把ak,十几把大黑星。
汉子们攥着铁家伙,手心出汗,可脸全涨红了——不是怕,是馋。
为了钱,为了尊严,为了回老家扬眉吐气——死,也值!
……
一小时后。
珠宝街对面,两条破旧面包车悄无声息地停在巷口。
张军抓着对讲机,喉咙沙哑:
“上!
动手!”
话音落,七个人像炸了锅的蚂蚁,唰地散开——一个上楼顶拿望远镜盯着路口,两个扮路人装闲逛,剩下的,直接掀开车后门,一跃而下!
“兄弟们!
今晚,从这家——开抢!”
张军仰头哈哈大笑,一马当先踹开金店大门。
他肩上扛着那挺黑乎乎的ak,抬手就是一梭子,天花板簌簌掉灰,枪响炸得人耳膜麻。
“都给我趴下!
值钱的全交出来!
谁耍花样,老子让你当场升天!”
店里瞬间炸了锅,女店员尖叫着抱头蹲地,手脚抖得像抽风,却一个个听话得像乖孩子,忙不迭地把金链子、钻戒往袋子里塞。
张军和他那帮疯狗似的兄弟,眼神像毒蛇一样扫来扫去,稍有异动就枪口一扭。
一屋子金光,五分钟清空。
“走,下一家!”
张军撂下一句话,转身就走。
刚出门口,一辆破面包车打着双闪蹭过来,车门一拉,十来个凶神恶煞的汉子跳上去,连气都不带喘的,直扑下一家。
港岛这条街,金店挨着金店,密得像糖葫芦串。
这一波干完,够兄弟们挥霍两年。
几袋子金镯子堆得冒尖,地上早躺了几个不长眼的反抗者,血糊了一地。
张军的几个手下眼神红,连呼吸都带着血腥味——他们不是来抢钱的,是来杀人过瘾的。
没人想到,就在一公里外。
三辆黑车静静停在巷口,车窗半摇,十几双眼睛像探照灯,死死锁住这帮疯子。
“虎哥,动手不?”
“闭嘴。”
阿虎眼皮都没抬,“老子的命只值三样东西——大哥、三妹、庄哥。
别的,死多少跟我有半毛钱关系?”
港岛天天有人被剁碎了扔海里,警察都不带多看一眼的,轮得着他们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