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怎么能卖？！”
“蠢货！
你睁眼看看股价——现在才2块5！
今天是最后通牒！
你不卖，储户集体起诉，法院一查封，你连裤衩都留不下！”
“到时候，你连三毛钱都拿不到！”
电话“嘟——”
一声，挂了。
扎克斯瘫在椅子里，脸白得像纸。
他花了五个亿，22块一股吃进的股份，占了银行三成多。
那时候他身家飙到二十五亿，走路都带风。
现在？股价跌破三块，身价缩水到三亿？那还是“假设”
他能把储户的钱全还上！
可银行账上……欠了六十多亿！
他拿什么还？
他彻底破产了。
“我……我该咋办？”
他双手死死揪着头，脑瓜子嗡嗡响。
突然，他想起大卫最后一句——
“只要你愿意卖，大夏出三块一股，连带着所有债务，他们全接。”
扎克斯愣住了。
不对啊……三块？三块他们敢接？
这破烂摊子，光是取款潮就够压死人，几十亿债务？谁敢碰？
除非……他们疯了。
但他自己，不疯也快没命了。
“嘿……”
他嘴角突然抽了一下，“让庄岩去头疼吧。”
他哆嗦着手，拨通了大卫的号码。
交易立马开搞，庄岩根本没露面，全由曹股神代打。
扎克斯心里还偷乐——终于甩掉这烫手山芋了！
可当他看到合同上那行小字：“付款方式：三年分期，付一亿。”
“我日你祖宗！”
扎克斯一把把合同撕得粉碎，拍桌狂吼：“三亿港币分三年？你当我是乞丐施舍？！”
曹股神慢悠悠点了根烟，眼神冷得像冻死的蛇：
“扎克斯，你是不是没搞懂——你现在已经不是老板了，你是负债人。”
“你知道今天股价多少吗？2块8。”
“下礼拜，它能跌破两块。”
“再见面，我们就只出两亿。”
“再下次？五千万。”
“再下下次？一分不给，你直接破产。”
“你有资格跟我谈条件？”
“……我签！
我签还不行吗！”
扎克斯哭得跟丧尸一样，扑在新合同上签了名。
可一看到付款年限——
“十年？！
！
！”
他浑身一颤，差点原地升天：“十年？！
你们这是抢钱！
这是谋杀！”
“嗯。”
曹股神点头，“你还能撕一次。”
……
大夏集团，三千万港币，吃下扎克斯36的股份。
其他几个洋大股东，被压到2块5一股，还都得分期，三年起步。
谁敢吭一声？直接砍到两块，十年还完。
不卖？好啊，和扎克斯一样，背六十亿债务，等着法院上门贴封条。
谁敢接手？这银行是火坑，踩进去就烧成灰。
只有大夏——不怕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