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到后来,他就越没有理智,他知道他在干什么,他把自己最好的朋友的裤子脱掉了,他现在是想侵犯自己最知心的好友。
程双哭了,他的双手被死死扣住,嘴唇被吻得红肿不堪,双腿被迫分开,异物正在一点点入侵,“格格,你别这样,你看清楚,我是程双……”
没有足够的准备,程双疼得拧起了眉,他看得出格格一定是服用了某些药物,可是他没办法阻止这件事情的发生。
那酒本来一杯就够了,格格却偏偏喝了两杯,剂量大了些,足足折磨了程双一晚上。
第二天早上,格格醒过来,看到满床的狼藉和沉沉睡过去的程双,才知道昨晚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事。
程双睡在他旁边,脆弱地蜷起身子,身上斑斑驳驳都是青紫的痕迹,再看身后那穴^口都已经结了血痂,惨不忍睹。
从小被称为天才的他,此刻脑中一片空白。
格格洗了洗脸,又用热毛巾给程双擦了擦身上,把程双抱到他自己的床上,又把自己的被褥都换了,这时候程双还没醒。
格格坐下来,仔细思考着措辞,等程双醒过来,他会好好解释这件事。
这时候,条条突然发来了信息,格格点开视频接通,就见到条条哭丧个脸,“好弟弟,你快拿钱来赎哥哥吧,哥哥回不去了。”
格格有种不好的预感,“昨天你在红香酒吧过夜了?”
条条点了点头,“嗯,过夜费……”
格格扶额,“好吧,你等着,我这里的钱应该够。”
格格赶到了酒吧那边,才知道条条昨天跟他一样喝迷糊了,后来被酒吧里一个红牌给拉到房间里进行了“全套服务”,一晚上价格为十万币,是什么“破身费”,而条条又没带那么多钱,才找他来付款。
宿舍里。
程双醒过来的时候,发现格格并不在,心一下凉了半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