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王这待客之道还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呢!怎么?不想杀我了?”
全身上下,没有一丝多余的力气。连说出来的话,竟也带着特有的“温柔”。
白泽夜已绕身到前面,半蹲下来,双手支撑在木桶边缘,与简默四目相对。呵出的热气更是直冲鼻尖。
“杀你,本王怎么舍得。”身子微微前倾,贴耳咬语:“早知道区区软筋散就能叫你服服帖帖,本王早就用了。”
话音未落,简默便觉肩头一热,再是痛感袭来。
双手不知何时已被对方桎梏住,简默只能大声控诉:“白泽夜,你属狗的吧!放开我!”
许久,白泽夜才意犹未尽松开嘴,伸手轻轻抹去嘴唇上的那点点红色,不无得意:“谁叫你总是无视本王?不给你留下点印记,总长不了记性。”
侧头看了眼肩头透血的牙印,简默越发恶心起来,仰起头,一字一句:“白泽夜,你最好是趁早死了这条心,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不会再相信。”
简默眼底的厌恶,到底是有些刺痛他了,甚至都叫他忽略掉她口中的那个“再”字。
“哼,那你就乖乖呆着吧!本王有的是时间。”
话必,大踏步摔门而去,置气不小。
想他从小到大,谁人敢忤逆过他半句?可偏偏,心下总有种莫名,叫他是无计可施。
简默实在是想不通,明明她都有心避开了,怎么还是会扯到一块儿去。这命运到底要如何才肯罢休!
于是乎,简默每天的日子除却没了自由,都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外加喝一碗中药,泡泡药浴。不算太好,也不算太糟。
不过生活嘛,总是喜欢自作主张,时不时给你来点“惊喜”什么的。
许是日子过得太惬意了些,竟也有些失眠了。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屋外却不合时宜地响起“窸窸窣窣”声。
“吱呀——”
窗户被打开。
有门不走偏走窗户,只怕是来者不善。果然,下一秒,一把匕首就抵在了脖颈间。
“不许喊。”
她倒是想喊也没那力气啊!只得小声道:“你找错人了。”
“找错人?”来人瞧着她一副病恹恹的模样,再加上屋里那甚是打眼的药桶,冷不丁抛出一句话:“搞半天不过是个病秧子。”
手中匕首收起来的同时,点了她的睡穴。
“三妹,怎么样?”
来人望向刚翻窗进来之人,一脸晦气道:“二哥,消息不会有误吧!这就是一病秧子,真的会是那魔头的相好?”
“病秧子?谁知道呢!反正收到的消息是这样的,魔头对这个女的在意得很。”男人瞥了眼床上躺着之人,又忙催促:“三妹,正事要紧,我先把人带走,大哥还在外面等着呢!你赶快易容成她的模样,后面自会有人接应。”
“好吧!好吧!”女人懒洋洋应着,脸上明显挂着不满:“老娘竟要装成一个病秧子,想想就晦气。”
“好啦好啦,二哥答应你,改天请你喝酒去。”
边说着,就用一个黑布袋子将简默给打包了进去。临走还不忘嘱咐:“那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