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本心而言，凰天道也不想这么做。
哈？说他没有这个资格这么说。
他已经这么做了。
现世的毁灭……坐视神龙界域和下属的十方星域毁灭，亿万生灵同灭。
凰天道摇头。
事实可能并非如此……
再次睁目，神龙界域的场景一一回复，宛如时光倒流一般。
绝望嘶吼的神王，天穹裂开流下血雨，一个个星球爆炸，化作虚无……种种场面，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除了那十一位被他送走的轮回者外。
一开始，他也不晓得真实造物主到底达到何等程度，为了以防万一，牵连到队友，才先送走的。
眼下出去了，也没有叫对方回来的打算。
该怎样怎样。
“一切有为法皆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
凰天道念诵这一段佛经，心中动摇。
真焉？假焉？
毁灭？创造？
那怕如他这般绝世强者，也要惊叹时空长河，多元宇宙的玄奇。
真实造物主到来的毁灭是真实的，同样眼下他的观测，认知到他们并没有毁灭，因此归来也是真的。
浩瀚大千，无奇不有。
这绝非他现在能够触及的领域，却又出奇的让他感受到。
甚至触及到这股力量！！
凰天道内心升起大恐怖，相信任何一个见识到这一幕的人，都会思考，自己又是否是真的呢？对于这时空梦幻来说，又有什么意义呢？
我思故我在？
物质真实不虚？
这已经上升到终极哲学程度，古今圣贤都难以参透。
何况眼下的凰天道。
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