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已定，可谓通天。
这不重要，只是一种技巧上的进步，开阔思维而已。
最重要的是……
他闭目感应着虚空，他神觉似乎从身躯飘出，隐隐约看到了璀璨的时空长河，气势磅礴，贯穿始终。
这可不是什么赤玄手中的小手段，投影亦或者异象，而是真正的时空长河概念。
九星级，甚至是八星级、七星级，身处世界不同，打出光阴碎片、时间长河异象的不是不可能，但那更多的只是虚幻的演化、异象罢了。
当不得真。
除非是那种极为弱小的世界，甚至要比斗罗时空还要低级一些，凰天道才能真正的尝试把玩时间长河，纵横古今，尝试从过去未来捞人的境界。
现在他又前进了一步，对此有了更深感悟。
“传说特征，万界唯一！”
凰天道感悟着，这或许可以称之为空间的极致。
“时空，哦不，是时间！便是彼岸特征！”
他隐隐约能感受到自身下一刻的举动，未来身的存在，真实不虚。
并非单纯的是他的线性时空，而是更分散开来，无时无刻不在变化，犹如千万道的状态，应对着自身的选择。
有袭杀赤王的画面，亦有帝关之下直面不朽之王的场景……
一幕幕，有生有死，相似又不同，一切基于自身的选择。
左眼过去，右眼未来！
这便是凰天道的感觉。
他也能看到自身的过去，里面更多的是一成不变，确定的景象。
之所以是更多，而非全部，是因为凰天道的视角中，有一层迷雾笼罩在过去之上，他有种感觉那或许是过去自己做了不同选择后的场景。
但并没有真正显化，更多的只是虚幻的概念。
“也不一定就是虚幻……”凰天道心中有了个朦胧的概念。
对时间之下的生命，过去自然是不容更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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