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桌子底。
除了何卫国的朋友同事,何大清早年在北京城结交的一些三教九流的朋友也来了不少。
有鸿宾楼退休的老师傅,有京剧团拉弦儿的琴师,甚至还有琉璃厂旧货市场的老相识。
他们大多穿着朴素,但言谈举止带着老四九城特有的江湖气和爽朗。
整个院里人是越来越多,桌椅板凳摆得满满当当,欢声笑语一浪高过一浪。
阎埠贵和几个老街坊站在一起,看着这热闹非凡的景象,不禁扶了扶眼镜,感慨道:
“要我说啊,老何家这次真是给咱们院长脸了!”
“瞧瞧这席面儿的硬菜,闻闻这香味儿!”
“再瞧瞧这来的人气,三教九流,个顶个的!”
“咱们95号院,有多少年没见着这么风光、这么有排场的场面了?”
旁边一位姓王的大爷点头附和,嘬着烟袋嘴儿:
“是啊,自打何家老大当兵回来,这家道眼看着就不一样了。”
“何大清……唉,虽说以前混账,如今也算是享着儿子的福了,瞧他那高兴劲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