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淳听着,却恨不得把手里的画捏成一团,就像唐翰对待她的纸团一样。
终究,她还是忍住了:“既是皇上赏的,刘大人画的,那就挂起来吧!”
唐翰的目的,不就是想看她生气的样子,偏她就是不让他如意。
左不过是一个笑话,只要不去念不就得了。
她想着不念,可却阻止不了别人念,只听得樱儿一面挂,一面好奇的朗诵出了上面的诗文。
念了一遍不够,还复念了一遍,随后赞道:“真是极美的诗,这幅画也很配得上此诗,只是画面上,为什么要多此一举画一头驴子呢,太不应景了些吧!”
哎,为怕这丫头再念第三遍,易淳好心的提醒她:“这是一首谐音诗,绿通驴,其余的我不多说,你自己体会,细细体会。”
樱儿闻言,颇觉得神奇,抬头仔仔细细的又看了那首诗一遍,随后,涨红了脸。
“这首诗,怎楞的如此坏。”
看来,是明白了。
这首谐音诗,正常着念,从字面意思理解,是十分优美的一首写景诗。
可若是看出其中玄机,那整首诗就变成了
“俺没有文化,
我智商很低。
要问我是谁,
一头大蠢驴。
俺是驴,
俺是头驴。
俺是头呆驴。”
就连诗歌的题目“卧春”,都成了“我蠢”的谐音。
难为樱儿有这个智商,居然一点就通。
看着小丫头如今涨红脸色的模样,易淳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好了,别气了,该气也是我气,这东西是赏我的,赶紧睡觉去吧,不早了。”
易淳这么一说,樱儿却是更生气了,有些义愤填膺:“皇上怎赏主子这样的东西,明摆着是欺负主子您吗!”
“他要欺负我,不是轻而易举事情,我们只当看不到这幅画不就得了。”
易淳宽慰道。
樱儿悠然有些气恼,却又是无可奈何,主子说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