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易淳脖子上的伤口,她真以为只是自己做了场梦而已。
不过她也该庆幸,虽然不是做了场梦,但也是虚惊一场,只是平白无故受了点伤。
伤口虽然不深,若是不掩藏好,免不了惹出事端来。
想着,她打开了衣柜,拿出了一条薄纱透明的浅蓝色腰带。
然后执起一把剪刀,把腰带剪裁成一块方巾的大小,又小心翼翼忍着痛清洗好了伤口,换了染血的衣衫,把方巾折叠一番,绑在白皙的脖子上,结尾处,打了一个漂亮精致的蝴蝶结。
丝巾,呵呵,创意不错,反正现在是秋天了,天气已经有些微凉。想必她戴着丝巾,应该也无可厚非吧。
对着镜子左右比了几下,确认一切如常之后,她收拾好了刚才慌乱的心情,脸上堆起了笑意,再回到了院子里。
院中,樱儿见她居然换了衣衫出来,脖子上还戴了奇怪一跳丝帕,不免好奇:“主子怎么了,脖子上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