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朕也只对你一人卑鄙,何况,朕从未对你卑鄙过。”
“下流!”
“从来,只有你下流的给朕塞药,嫌朕的床上功夫不行,朕何时下流过。”
“你”
“我怎么?”
“我”
“你又怎么?”
从来不知道,少言寡语,成日冷面酷脸的唐翰,口吃居然有这么伶俐,让人完全无法抗衡的时候。
易淳吃败,气的小脸通红,索性一语不发,理都不去理会他。
他却垂了首,轻吻上了她的额:“生气了?”
“哼!”从鼻子里溢出一个冷哼给她,她依旧对他不理不睬。
他的吻却渐渐的开始往下游离,扫过眉宇和鼻子,来到她的唇瓣上方。
易淳的心脏开始扑扑的跳动,本以为他要吻下来,却不想他的吻在凑近她唇瓣不到半指的时候,忽然微微蹙眉停止来到靠近:“你身上有股味。”
“你才有味呢!”易淳白他一眼,虽然从内心里否认对于他的戛然而止很失望和窝火,但是她的言辞间的不满和郁郁,却是十分明了。
唐翰快速的啄吻了一下她的唇瓣,收敛了笑容,大步往外去:“那样肮脏的东西在你身上逗留过,朕不许他的气味残留在你身上,践踏了你。”
易淳面色一阵红一阵白。
红是因为的唐翰现在的样子,看上去好像吃醋。
白是因为想到了余勇胜的侵犯,浑身起了一阵阵鸡皮疙瘩。
被讨厌的男人触碰,原来是那么恶心的一件事情,那唐翰每次碰她,为什么她并不觉得恶心,顶多就是的生气罢了,难道她其实一开始就不排斥他?
或者,甚至是接受他的?
易淳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真不明白自己是哪根筋打错了,忙快速抹掉脑子里的这些想法,看着唐翰往外去,她不明的问道:“去哪里?”
“沐浴。”
“我,我自己去就可以。”她轻轻挣扎,似已经预见到了某些“害臊”的结局。
他的手,却丝毫没有要松开的意思,邪魅勾笑:“你自己可以,朕自己不可以,需要你的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