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下一刻就放下了脸,以为是自己做错了什么,吓的大气都不敢出。
“奴,奴婢,奴婢是个打杂的,奴婢,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等易淳回过神转回头来,只看到那小丫头不停的扇着自己的嘴瓜子,弄的她莫名其妙:“你打自己做什么?停下停下,谁让你打自己了?”
“奴婢冲撞了娘娘,奴婢甘愿受罚。”小丫头匍匐在地上,给易淳赔罪。
易淳正要搀她起来,唐翰的声音,忽从一颗梅花树后传了过来:“想不到我们易妃娘娘,如此威严啊!”
早冬时节,梅花只暂放了三两朵,他一袭玄色长袍,长袍上用金银私下勾勒着多多祥云为底,祥云上卖弄绣着一整株的青竹,既富贵又脱俗,他俊美的容颜上,笑容浅浅,眸底深处,藏着一抹温柔似水。
易淳就这样呆住了,好久没见了,真的,好久不见了。
“奴婢给大爷请安。”那小丫头激灵,看着唐翰衣着,就知道他非富即贵,忙下跪给唐翰请安。
易淳也让她的请安请醒,缓过了神。
“臣妾给皇上请安。”
那小丫头,原先只以为是个非富即贵的公子,如今一听到是皇上,整个人都傻了,忙不住的给唐翰磕头:“奴婢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道您是皇上,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退下吧!去你家大人那里,领些银子,就说是朕说的。”唐翰心情甚好,挥手示意了丫鬟下去。
丫鬟受宠若惊,大谢了一番后,忙退了下去。
梅树边,只剩下易淳和唐翰独处,他近前,笑容宠溺:“想朕吗?刚才那呆样,再做给朕看看,朕很喜欢。”
“变态。”易淳骂一句,脸色娇红了一片,垂首小女人的玩弄起了头发。
天晓得她这样子,有多让唐翰受不了,恨不得现在就把她压倒,吃干抹净。
无奈现在是在院子里,他只能强忍着,轻轻把她搂进怀中,用力的闻嗅她发间的芳香:“真好,又能抱你了,国师说,朕日夜祈福感动上苍,南方冰雹之灾已去,朕一刻都没有耽搁,就飞来了你的身边。”
易淳身子一软,主动的揽住了他的腰肢,好怀念,这个拥抱。
“唐翰!”全世界,只有她敢直呼他的大名。
“嗯?”全世界,他也只让她直呼他的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