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你的孩子还在,怕已经能叫你母亲了吧!”
“是啊,只可惜,那是个不祥的生命。”
易淳骇然,普天之下,会有哪个母亲说自己的孩子是不祥之物啊。
“怎么这样说?”她直觉,那个孩子好像有故事。
丽贵妃却只是笑而不谈,转了话题:“你可知道如今唐国的情况?”
“我出不得宫,我哥哥倒是收买了人,去打听过几次,只是他不能常来我这走动,我只知道唐叶登基那日,好像二王爷的余党攻进了皇宫,还有听说前几天,唐叶尊封了自己的生母为故太后。”
抿了一口茶,丽贵妃施施然抬起了头,看向易淳。
“五月初一,登基大典,二王爷余党杀进皇宫,羽林卫通报,却被唐叶以扰乱了他登基大典为由,当众刎杀,血溅宗祠殿。”
尽然,在宗祠殿开杀戒,还是在登基那日,还是杀的一个通报的忠臣。
易淳听到的,果然只是皮毛而已。
“继续。”
“五月初二,他登基第一次正式上朝,却推说身体不适,早上起床,太监总管张敏说了句他的龙袍和先帝的一样好看,被他罚跪了十个时辰,差点跪残了一副双腿。”
唐叶,才刚登基,就已经如此肆无忌惮,倒是让易淳嘲讽的勾起了笑容,如此,失去民心之时,指日可待,到时候,都免了她动手脚。
“五月初九,当时平反逆贼的功臣三营将军,在早朝上因为打了个哈欠,被他以藐视朝堂之罪,处以把暴行。”
“五月初十,他将故去的生母追封为故太后。”
“五月十九,他在宫中喝醉,画了一张女人的裸像,然后,命人将先帝遗留在宫的妃嫔全部找来,要求她们脱光衣服伺候他。其中几个刚强的,为先帝守身如玉者,当场被他剑杀。”
“五月二十三日,先帝居住的乾德宫付诸一炬,有人看到,是唐叶身边的一个宫女放的火。”
“五月二十六日后,唐叶去到皇后宫里,强暴先帝皇后,然后把先帝皇后打入冷宫。”
但丽贵妃把这一件件一桩桩告诉易淳的时候,易淳真是不敢相信,那个以前温润的男子,卑鄙夺位后,居然还如此下贱阴狠。
皇后和那些妃嫔,虽然易淳一向也不和她们和睦,但是好歹她们曾经是唐翰的女人,唐叶如此肆无忌惮的糟践她们,也就是在糟践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