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眼底的柔声,能够叫人融化,她生的很美,眉目口鼻间,都透着一种岁月洗礼后,留下来的成熟和韵味,举手投足间,又是恰到好处的优雅,这个人的,唐翰称她为娘亲,易淳到现在都好奇,唐翰的这声娘,包含着什么意义。
她已开了口。
“淳儿,你或许对我觉得陌生,我却是早就知道你的了。”
易淳没有接话,只是表情有些愕然。
她继续。
“你还记得的翰儿曾经让你帮他整理过一首诗吗?还有一把扇子的事情。”
“澄园避暑山庄?你在那?不会是,住在墨轩园吧!”
她微笑着点了点头。
当时唐翰拿来一首诗给她,让她看看,有没有办法全部利用诗作上的词,做出另一个样儿的另一首诗,茶杯倒了给了她启发,把这首诗给倒过来念,顺利的完成了唐翰交代的人物。
第二次,则是一把完全素色的扇面,不能这样不能那样,她便教了唐翰,不能着墨不能绣制,就改用时下开的艳丽的百花来粘贴一把彩色扇子。
他当时脱口说过一个“她”字,意指这些刁难的题,是那个她让他做的,易淳本还以为是唐翰心爱的女人,之后心里还多有膈应,没想到,居然是唐翰都娘。
只是“您是他生母吗?”
她又是微微点头,叹息一口:“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先帝化身一个小侍卫,浅水庵留情的事情。”
紫苏和她讲过,不要告诉她,唐翰的生母,其实就是当日先帝浅水庵留情的那个尼姑,当今皇太后的庶妹,因为知道和自己厮守相爱的男子是高高在上的皇帝,而负气离开皇宫的那个女人。
“我,听过。”她木木的答,今日的种种,来的太过突然,让她大脑转不顾弯儿来。
“外界都传,我是因为被太后所逼迫,所以离开皇宫的,其实不然,是我自己要离开的。”
易淳听到的那个版本,恰恰也是她自己要离开的。
“为何?是因为心寒吗?还是因为她给你的承诺,这辈子都无法兑现,所以要负气离开他?”
易淳这是从紫苏给她讲的故事,还有唐翰提起过的我娘亲说过,给了承诺,就要遵守一辈子这些话中得出的结论。
她却微笑着摇了摇头:“不是,知道他是皇帝,我虽然很寒心,很想一走了